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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高得吓人,烧得林文东面红耳赤,说话也结结巴巴:“好……好啊。”
    赵鸿声看了碍眼,憋了好几天的话脱口而出:“何秋,别把自己往泥潭里拖。”
    话一出口,方月就知道不好,何秋最忌讳这种话。
    果然,何秋脸色不变,没什么表情,却比任何一种更吓人道:“赵鸿声,你也没什么好高高在上的。还有,不论我选谁,最后都不会是赵鸿鸣。”
    赵鸿鸣是谁,少年有成,大院子弟里丰神俊朗,温文有礼向来是第一名。
    赵鸿声以有这样的哥哥为傲,可以说,在他眼里没有谁比得上。
    何秋说起来却弃若敝屣,正中他的逆鳞,方月小声哄着都不管用。
    赵鸿声咬牙:“好,好得很。”
    少年意气,走街同游。
    何秋看着赵鸿声的背影,一时无话。
    林文东伸手碰了碰她的眼,泪珠滚下来。
    晕染开来。
    砸在他的心尖上。
    他的语气便格外温柔:“没事的,吵架而已,很快就好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何秋就憋不住,似哭非哭:“不会好了。”
    林文东只当她是气话,小声哄:“会的。”
    朋友之间吵个架,哪有什么。
    何秋抬头看他,伸手抹眼角:“他喜欢方月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迟早要完。他分明知道,方月是我在世上最讨厌的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有点解脱的。
    在大院她从来不敢说出来,不仅不说,还对方月很客气,因为家家公认何司令家的孙女是一等一的好姑娘。
    对朋友大方,对长辈孝敬,对老师尊重,爱好是路见不平。
    何秋常年被绑在壳子里,不敢去面对那些知道她真实想法的目光,忍无可忍的时候只能逃跑。
    林文东听了,内心一震,何秋是个爱好很不分明的人,对外界不怎么关心,很少显示出爱憎来,像个没感情的上工木偶,每天吃的东西、做的事情都差不多。
    但她现在说最讨厌。
    林文东一颗心偏出八万里远:“那是他没眼光,喜欢一个讨厌鬼,咱不跟他玩。”
    以为是小孩子呢,还用“不跟他玩”这招,幼稚得可以。
    何秋说话带鼻音,又有点不好意思道:“方月人不坏的,是我的问题。”
    林文东想也不想说:“那不可能,我们啾啾怎么会有错。”
    平地起波澜,何秋想,不管从前如何,将来如何,起码这一生,她这一刻是被偏爱的。
    她眨着一双雾蒙蒙的眼:“啾啾?”
    林文东乐了:“上次不是说,要给你起个小名吗?”
    “什么呀,不好听。”何秋还以为能起个什么呢,敢情是个鸟叫,一跺脚:“不许叫。”
    林文东毫不在意:“没事,将来有叫的时候。”
    何秋不解其意,但未来无数个长夜,林文东将她扣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呢喃,逼迫她回应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
    二十四
    六分地要浇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林文东让何秋坐树下,她拒绝:“一人一个桶,还快一点。”
    林文东三分打趣:“何啾啾,咱俩一块干活,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何秋下定了心:“那我坐着,你也是帮我干活,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的地方大了去了,一个是他上赶着,一个是两人彼此有意,说出去都不是一回事。
    这么大的好事从天而降,林文东牙龈都快笑出来,不敢太得意,怕哪里惹了她不高兴,强压住:“那你陪我走。”
    很多事情悄无声息地都改变了。
    队里没有秘密,更何况这会是自留地“旺季”,何秋对打量的眼神恍若无睹。
    她不是在意别人怎么看的类型。
    林文东更不在乎,甚至恨不得拉个横幅昭告天下,把名分定下来。
    他手脚快,太阳才落山,就把活干完了。
    何秋拍拍手上的灰,有些踌躇。
    不想回知青点,是她此刻的心情。
    林文东看出她的逃避,伸手做了一件一直想做的事。
    捏何秋的脸。
    何秋眼睛圆睁,其实也不疼,但她忽然有人疼,难免娇气起来:“疼~”
    林文东摸了两下:“不疼了。”
    也不知道占便宜还是哄人,何秋把他的手拍落。
    林文东道:“晚上到钱三家吃饭吧,我买了肉。”
    本来是买给谁吃的不言而喻。
    何秋嗫嚅:“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林文东知道她的顾虑:“放心,你男人给了钱的。”
    何秋涨红脸,没否认。
    早晚有风,她今天穿的短袖,搓着手臂道:“我以前很羡慕方月。”
    何秋十岁那年,何万军受了重伤,需要休养半年。
    老爷子老太太带着放暑假的何秋去部队探病。
    那时候何万军的级别不高,分的是三间房,家里方安萍怀着何有怀,何春两岁,还有方月和她奶奶申欢庆,可以说是挤得满满当当。
    好在军区有招待所。
    何秋就住招待所。
    她打小是个话不多,但看得都明白的孩子,论谁到了亲爹家还没有地方住,都不会开心到哪。
    更气人的是方月的房间。
    她那时候六岁,自己住一间房,房间不大,只有十个平方,铺着碎花的床单,枕头上一个小老虎娃娃,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