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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
    周敬端试探性地抓住她的手:“你不生气了?”
    “生。”王明珠恶狠狠地捏他的脸,像揉面团一样,反复揉搓:“你必须要请我吃一个月好吃的,否则,嘿嘿,我就把你二十八岁高龄依旧是个童男子的事儿倒出去。”
    周敬端默了,对王妃的脸皮十分佩服。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却也不追究,仅把两只手轻轻放在王妃的腰侧,长舒一口气。
    “阿弥陀佛,施主,鄙寺有空出来的厢房,不如请二位移驾?”
    先前给王明珠展示长生牌位的笑脸和尚,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出现,站在两人身后,轻声提醒。
    王明珠调戏桓王还行,被别人调侃,脸上挂不住地染上了薄红。
    千里快信
    大半夜的,王明珠的窗子又被人推开了。
    她合衣躺在床上,对此见怪不怪。
    半个月前,两人将心事理清了,误会说开了,又是一对黏黏糊糊恶心人的老夫妻。但碍于桓王明面上未带王妃微服私访,两人暂且还不能住在一起。
    不过,天下间有哪扇窗能拦得住武功盖世的桓王殿下呢?
    他青/天白/日里不能见她,谁说黑灯瞎火的不能见她。
    王明珠坐起身子,看着每晚都来的、勤劳的周敬端,翻窗那么猥琐的动作,都被他演绎的十分潇洒。她突然有些感慨,没来得及在婚前找情郎翻窗相会,婚后倒跟正牌夫君偷偷摸摸,这都什么事儿。
    翻/墙的正人君子周敬端刚一落地,便把手中一直拎着的小饭盒丢在了桌上,接着开始在怀中摸索什么。
    王明珠飞快下床,掀开饭盒一看,是一盒新鲜出炉且芳香扑鼻的清炒虾仁,她也不管筷子不筷子的了,直接上手,吃进嘴里,感觉白日里被七彩神教熏透的身心都得到了慰藉。
    周敬端见状,赶紧为她拿了双筷子。
    王妃刚尝了两口,桓王就摸到了怀中找了半天的物件,是两件盖了红印的信。王明珠摸着还带有余温的信纸,展开一看,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
    周敬端那边也打开了另一张信,亦是沉默。
    一般京城来的信都传得奇慢无比,半个月能到就算快的了。是以,写信的这两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景王的人马现由桓王调配,于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说通了景王,用了他的加急印,一封封地将秘密传往千里之外的扬州,景王牌快马,三天即达。
    红印私信在景王的人眼中,算一等一的大事,一般用来传递生死攸关的情报,送信之人不敢怠慢,一路上舟车劳顿,赶得连口饭都来不及吃。
    要是信使知道,这两封信讲了什么废话,一定会当场气得七窍流血而亡。
    桓王一时间不晓得该如何评价这张信,于是将视线投向王妃,王妃亦是满脸凝重,末了道:“这俩人有什么话,不能自己跟对方说吗?”
    桓王摇摇头,道出五字真理:“真是闲的慌。”
    王明珠手里那张,出自京中一位适龄待嫁富贵闲人——年方二八的玉棠公主,正是春心萌动、心猿意马的时候。在她这个岁数,明珠已经嫁给桓王了,桓王已经挂印出征了。
    周云璧不甘示弱,一眼相中了那日诗会中护过她的赵燕赵公子,这些天以来,一直给千里之外的闺中好友兼同道中人王明珠讲述他们之间的故事。内容无外乎是她今天偷跑出宫,在哪哪见到赵公子,开心;今日上哪儿吃饭,见到了赵公子,还打了招呼,开心……
    信尾的结论都是同一句话:他心里一定有我。
    王明珠反反复复地看,翻烂了信纸,也没看出赵公子哪里有这个想法。
    往往女儿家青春年少情窦初开懵懵懂懂时,认为哪个人对她有想法,不一定说明对方喜欢她,但一定代表她正注意此人,说不定已深深地爱上了。
    王明珠无奈地把信纸往床榻上一丢,心想:小姑子,你动心了,危险了。
    桓王将信纸展了展,换过明珠那张,略略扫一眼大概,又满脸嫌弃地丢回床上。
    王明珠问他:“赵公子又讲了什么?”
    周敬端冷漠地简言意骇:“废话。”
    问他等于白问。王明珠拿过信纸,上面只写了寥寥两行字,与周云璧的长篇大论形成显著差别。
    “敬端兄,我心乱了。”
    “玉棠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王明珠默了默,把纸更大力地往床上一丢:“这俩人有完没完。”
    周敬端已提起笔要回信了,王明珠一面给他捏肩,一面探头探脑:“回什么回什么?”
    只见周敬端大笔一挥,两个大字一气呵成:已阅。
    王明珠再次默了。
    过了一会儿,桓王已合衣躺在床上,王明珠仍端着烛台借着光写回笔。
    他左等右等,觉得这床榻虽软,却没什么温度,于是披着外袍下床看她。王明珠正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