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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纯洁的超人满脸通红,恨不得把耳朵堵起来。
    布鲁斯的夜生活就不用了吧!
    他并不想听布鲁西宝贝是如何跟他的女朋友们调.情的,更不想听他们的夜生活如何的丰富和十八禁!
    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我出去啊!
    我不想听这些!
    我要回家!
    西尔!救我啊!——
    张不开嘴,也动不了的克拉克险些原地爆炸,等他终于从那些不可描述的声音里解脱出来了,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披风把自己裹起来。哪怕那些声音的主角不是自己,他都要羞耻到把自己埋起来了。
    呜!我想回家!妈妈!
    #超超流泪#
    #这不是我该承受的重量#
    如果不是他现在的脑子依旧在嗡嗡作响,他这会儿已经飞到月亮上自闭去了。
    看到那些花边新闻和听到现场直播完全就是两码事!
    *
    扔下一记暴击的西瑟里心一点都不虚,他可没有说谎,从基因层面来说,他的确是超人的孩子。
    超人叫克拉克·肯特,他是克拉克·肯特的亲儿子,同样没有毛病。
    So——
    他说的都是真话。
    没有从对方脸上看到任何可疑之处的布鲁斯逐渐陷入沉思:是我看到的信息不完整吗?梦里的东西的确不能全部记住,但是这漏掉的信息也太多了点吧!
    布鲁斯难以克制地爱上了梦里的克拉克·肯特,而现在,他发现那不是一个梦,克拉克是真实存在的。他的爱不会因为“克拉克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而改变半分,无论克拉克愿不愿意接受他的爱,他都会把克拉克的孩子当成他自己的孩子去对待。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先是震惊,然后是……别扭。
    对,是别扭。
    迦弥纳·约瑟夫·肯特看起来就只比他小几岁,如果他以后和克拉克结婚了……
    嗯,有一种老夫少“妻”的既视感。
    外表自有意识起就被固定在了二十出头的西瑟里:其实我还是个宝宝,没有解除诅咒之前,我是不会长了的。
    不过……
    现在就跳到结婚是不是太早了啊,韦恩先生。
    没有心思的西瑟里和各种念头满天飞的布鲁斯相顾无言,最后还是管家先生打破了现场诡异的气氛:“布鲁斯老爷,肯特先生,超人先生醒了。”
    布鲁斯唰地站了起来,西瑟里端着二次加热的咖啡看他。
    五秒钟后,西瑟里放下咖啡,跟着布鲁斯去了蝙蝠洞。
    满级大佬和刚起步的新手最显眼的差距就是装备,尤其是当这两个人还都是作弊的人民币玩家的时候,那差距就更明显了。
    装备的更新换代需要时间,金钱可没法儿让时间往前跑,手握时间宝石的奇异博士是不会向金钱势力低头的。
    奇异博士:……也不是,咳!
    用红披风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的克拉克双眼无神地坐在检测台上,满脸通红,表情空白,一副脑子被烧傻了又生无可恋的样子。
    西瑟里对此感到疑惑:这是怎么了?
    布鲁斯以为他的身体出了问题,刚想去看检测仪器,又突然想到了地球现阶段的仪器还检测不出一个氪星人的身体状况,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西瑟里,那意思是:去看看你父亲怎么了。
    西瑟里走过去,歪着头看了克拉克一会儿,轻声问:“克拉克,你怎么了?”
    克拉克语气发飘地说:“西尔,我想回家。”
    听到这话的布鲁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才刚到哥谭。”
    克拉克浑身像过电一样抖了一下,他更想把自己埋起来了,这下连耳朵尖尖都红了个彻底。
    呜!布鲁斯……
    西瑟里看了看缩成球的克拉克,又看了看一脸不解的布鲁斯,隐约明白了什么。
    他低头凑到克拉克耳边:【听到现场了?】
    ——西瑟里感情不全,是个情感白痴,但是他不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宇宙意识和法则把哥谭二十多年来所有的声音一股脑地塞进了克拉克的脑子里,这也就是超人了,要是换成了其他人早就炸开了。分类是别想了,普通版本加限制级,听到哪儿算哪儿,还没有暂停功能。
    哥谭宝贝布鲁西的夜生活估计是那种至尊VIP版的现场直播,脸皮极薄道德高尚不允许自己窥视别人隐私的超人从头听到尾,这会儿还能缩成球坐在这里,都是他还没有摆脱虚弱状态。
    想回家算什么?
    没有一个音爆从蝙蝠洞里冲到月球去就不错了。
    不过……西瑟里觉得,他现在还不如冲到月球去呢。
    现场直播的主角就站在离他只有五步远的地方,眼睛死死盯在他身上,想想都觉得他挺难的。
    藏在超人之下的小记者已经变成鸵鸟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重金求一双没有听过那些不可描述声音的耳朵#
    西瑟里哭笑不得:【要不,我帮你把这部分记忆删了?】
    克拉克从手臂里抬眼看他:【……好!】
    不把那些声音忘了,他这辈子都无法正视布鲁斯了!
    贴心的西瑟里甚至不用他再去回想,手指轻轻点在他额头上,金色的光芒一闪即逝,那些折磨得超人装鸵鸟的声音全部被扔进了看不见的垃圾桶里。
    这些声音算不得什么,西瑟里曾经去过一个世界,那里对性的态度开明到不可思议,白日那啥简直就像喝水一样普遍。每个人都不会有固定的伴侣,因为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法律规定你不可以独属于一个人。
    西瑟里称那个世界为“新乌托邦”,那里没有战争,也没有仇恨,只有和平与幸福。
    ——残忍的和平,可怕的幸福。
    那个世界的一切都由一个智能机械生命控制着,人们称它为“天父”。
    没有人类情感的机械生命正在将创造它的人类变成没有情感的“机械生命”,而那里的人类一无所知。
    西瑟里只在那里待了两天就走了,而他什么也没有做。
    ——没有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克拉克终于能勇敢地正视布鲁斯了,他放开自己的红披风,真诚地向把昏迷的他从码头带回来的布鲁斯道谢。
    布鲁斯笑得很得体,背在身后的右手手指却紧紧地搓了两下:“不用客气,事实上,我并没有帮到你什么。如果不是你的孩子告诉我你的情况,我都已经准备把你送到莱丽斯医生那里去了——她的医术很高明,比我专业多了。”
    当然了,也就只是这么一说,莱丽斯医生是普通人类,同样不具备为一个氪星人检查的能力,学校不教这个。
    克拉克疑惑的嗯了一声:“我的孩子?”他看了一眼看老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