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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当一句就把她给怼了回来。
    看着老太太被她一句话骂的脸色大变,想要破口大骂,鸣霄把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摔,双手叉腰,做足了架势,抢先骂道:“你对你家媳妇啥样关老娘屁事?我对他咋样关你屁事?”
    “我自家人打自家人,哪就轮得到你狗拿耗子了。噢,合着就你管得多,收粪车从你家路过,你都得拿个勺子尝尝咸淡。”
    老太太骂人的话就那么翻来覆去几句,哪有鸣霄这么词汇丰富。
    她被骂的脸憋得通红,转头看到趴在地上拍地面想要说话的马奋强,一双老眼狠狠剜了鸣霄一眼,不服气地走到马奋强身前蹲下,故意大声问道:“小伙子你要说啥,是不是也被你对象气到了。我跟你说,这男人就得立起来,不能对象说啥是啥,咋的都行。”
    换作平时,光“对
    象”这俩字就够马奋强死皮赖脸的应承,可刚才鸣霄把人踹飞出去的一脚着实不轻,马奋强又惊又疼,哪还敢再有这些恶心人的想法。
    他胸口发闷,因为太过着急,气喘不上来,好半天才说:“不是,她不是我对象,她这是恶意伤人。”
    不等再说,鸣霄一脚踩在他背上,朝围观的人说:“别听他瞎说,要不是对象,就他这张脸,都不配出现在我周围五米以内。这小子是因为我不肯给他爹坟头多撒点土,怕他爹在下面冻着,跟我闹脾气呢。”
    她说完拽着马奋强的领子,把人提起来,啪啪两巴掌扇过去,笑眯眯问:“你再说一遍,到底是我恶意伤人,还是你欠揍?”
    马奋强顶着打成猪头的脸,满含希冀的看着四周,可惜周围人虽然对鸣霄彪悍的行为颇有言辞,但对两人的关系倒真没有怀疑。
    光看外貌,只要脑子正常,就想象不到鸣霄有任何非得编造自己是马奋强对象的可能。
    哪有鲜花非上赶着自己插牛粪的?
    马奋强眼里的光由亮变暗,他家境不错,家里就一个孩子,父母宠的不行,从没被打得这么狠过,而且他本人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见求救无望,顿时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疯狂摇头:“是、是我欠揍,别打了,呜呜呜...别打了。”
    鸣霄笑着拍拍他的脸,松手任他摔在地上,朝四周人笑道:“让大家看笑话了,这男人啊,都是贱骨头,抽两顿就老实了。”
    “我这要是不一把打服了,下回还得出来丢人现眼,落我面子。”
    她一套“当代直男癌”说辞,用的溜溜的,围观群众只觉槽多无口,可人家小两口自己都说是家事,他们再掺和确实有点多管闲事。
    先前说话的中年女人和老太太被堵的脸色黑沉,也没办法再说,只好转过头眼不见为净。
    鸣霄看着人散开,笑眯眯地拽着马奋强一路拖到住院部外的空地,蹲在地上拍拍他的脸:“今天是不是如愿以偿了?成为我的对象开不开心,感不感动?”
    马奋强身体僵直地躺在地上,泪流满面,一句话不敢说。
    鸣霄见他没反应,脸色一变,啪一巴掌扇过去,阴沉道:“能碰上我这么个天鹅的瓷
    ,你个癞□□居然不开心?”
    “......”马奋强赶紧用力点点头,扯扯嘴角露出一种比哭还难看的笑:“开心,开心。”
    谁知他说完,鸣霄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嫌恶道:“还敢开心?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幅德行,哪来的自信跟我配对?”
    马奋强:“......”
    啊啊啊,妈妈,这有神经病,救我,呜呜呜~
    接下来,鸣霄又借着答案不满意的借口,对马奋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社会主义抽打,直到把人打的对她抬手的动作,都快形成了心里阴影,这才大发慈悲的把人放走。
    她看着马奋强一瘸一拐离开,嘴角扯开一个玩味的弧度,转身回了病房。
    ☆
    第二天
    魏父带着魏珍,一大早就出现在病房内,身上那股迫不及待感,毫不掩饰。
    鉴于昨天已经算撕破了脸,鸣霄也没给他们好脸,拿上随身的东西,爽快的跟着来到户籍登记处。
    鸣霄的户口就在魏家,魏珍因为魏大伯、魏大娘已经去世,楚岩当兵转业回来单独立了户口,所以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
    两人户口都很简单,魏父找好的人在确认双方自愿后,很快办理好手续。
    魏珍拿着手里的户口本,激动地差点流下眼泪。
    已经完全不同了,她成为了吃供应粮的城里人,再不是上辈子那个在亲生父亲家,还要谨小慎微、看人脸色的乡下丫头。
    甚至过两天,她还会成为坐办公室的干事,再不用像上辈子一样,在牢里过完半生。
    而且......
    魏珍快意地看向站在她身旁的鸣霄。
    真是太蠢了,她难道以为只是户口更改而已吗?
    农村户口进城是需要大队部的批条的,而且还有限制日期,过不了几天她就得回到乡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