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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只是他被人当做棋子?
泊志…
淡泊明志,告诫他要隐忍,勿要耽于权术。
他有忠君之心,也有着靠着姜姓往上爬的心思。泊志二字,齐先生可不是白白为他取得这字。
容迟…
闻人澹只觉他前世还是年轻,竟是没有好好的注意这个师弟。分明先生已经将他的平步青云梯送上门了。
容迟,容迟。有容乃大,缓缓图之。什么人需要缓缓图之,什么人需要克制自身戾气有容乃大?是君啊!
怪不得要他泊志,原是君已在身边,得需泊志以观之。
“你退吧,我不想读了。”公子怀内心烦躁。
闻人澹只躬身:“公子定要记得好好读书,泊志便退了。”
走在宫中,闻人澹还在仔细考虑。萧清染与元离才是最大的祸患,至于旁的,打发容迟遣了去就好。
如果把前世的事情都细细的揣摩一遍…
闻人澹突然停下脚步。
“不愧是姜别,不愧是公子!”闻人澹喃喃,甚至有些兴奋!
身为元子烈的容迟下场却是是惨烈,可细细想来没有人活的好。
单单只是无反手之力,那么他们都会好好的活着,怎么可能一个个都是如此凄惨,他们明明都是胜者。
是容迟,是姜别,这是他的棋。
男欢女爱是最信不得的,而人性向来是得而不惜,失而眷恋。
蒋书容得到了失去更是打击,太子汝安疯癫至狂得到了反而不会珍惜,如果得到的是尸骨那一切的旧事不都有人去帮忙做刀?
元离呢?
本是一手好牌,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而来,怎么就成了最后那样卑微求爱的人?
元离明明带着所有容迟喜欢的样子,清高,儒雅,含着炙热。
“太过合适,就是刻意。”闻人澹挑眉,是了,自己都知道的道理。那人无数次生死,作为谋权者如何看不出。
原来是早就算了元离,元离才最后才成了那样的爱而不求的人。
身侧的歹人太多,此路不痛快,就只能让自己的心痛快了。
只是…
闻人澹只有一件事不解,既然容迟拥有如此谋略为什么心甘情愿赴死,他本可以一扫天下的。
闻人澹的步子有些不稳,不巧绊了一下。
这一绊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来初时元离并没有让容迟那般信任。
而是有一日,容迟得了一封信。
冬至说是一位王老爷送来的,就是那个夜晚…
容迟拆开信后便一言不发,此后…
一切就变了。
是那封信,可那王老爷是谁?
“闻人先生,无事吧?”这是一声女子的轻唤。
闻人澹才堪堪起身,将身上的尘土拍了拍:“公主。”
瑶姬含笑,好看得杏眸中带着打量:“先生定是知道瑶姬会在此时在廊上,如此瑶姬要问先生。为何,要等瑶姬…”
闻人澹也不做假,也跟着笑道:“为我家主公,求见公主。”
“你家主公?可我的怀哥哥要见我为何还要如此小心?”
“非也,泊志所言主公,乃燕州公子烈。”
瑶姬倒也不慌,只是半眯双眼:“倒是妙…”
作者有话要说: 陈怀:原来你是故意的!闻人澹你真是狡猾!
闻人澹:公子过奖。
☆、秘密归王京(三)
天气转好, 王京的温度也回暖,他们只穿着薄衣。
迎着阳光,一辆质朴无华的马车悄悄入了城。
马蹄声哒哒的, 车夫将马车停到客栈门口。
本来是平常的场景,而随着马车中下来的人, 大多视线都落在他们身上。
一高一矮两个男子,高的那个一身玄色衣衫, 冷峻非常, 虽是俊朗可让人受不得他身上的冰寒气息。他腰带佩剑似乎是护在身侧那人身边。
矮的那个月白衣衫,腰间两枚环佩随着步子清脆作响, 戴着斗笠倒是瞧不见模样。可长身如玉,足以窥得面容风姿。
小二哥见到这两人倒是没怎么多说,就引着他们上了楼。
“你去寻闻人澹。”矮个子那个开口,嗓音清澈。店小二应声,开了房门:“诺, 小的知道了。”
而后小少年挥手,端得一副无兴致的模样。
高个子扫了一眼四周, 才同少年进入房间。
房间左右无人, 那人将斗笠撤去,一张瓷白如玉的脸庞。
沉夜自然为容迟倒好茶水, 而后问道:“主子可有其他吩咐?”
容迟摇头:“还不急,等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事,就有得忙了。”
他们此来归京,只有他们二人, 有所动作京中自有人配合。
沉夜也不问,其实到如今他也不知容迟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