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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9

      背生出些不正常的红斑块。
    “哎呀,要么说姑娘底子好呢,稍稍一打扮,又艳绝洛阳了。”
    “瞎说。”
    盈袖笑笑,主动要了水喝,还吃了两口燕窝糕。
    忽然,她看见厚重的垂地帘子被人挑开,左良傅笑着走了进来。
    他瞧着精神闪烁,可依旧穿着昨儿那身深紫色直裰,衣裳上有很多细小的刀口。
    “今儿感觉怎样了?”
    左良傅坐到床边,柔声问。
    “好呀。”
    盈袖莞尔,如同正常人般,声音清亮有力:“你怎么没换衣裳。”
    左良傅的心犹如刀割般疼,他知道她在强撑着。
    “这几日多雨,有几个地方闹了洪涝,这不,昨儿你这头刚忙完,就被夜郎西那小子叫去了,别说换衣裳,连饭都没顾上吃。”
    说到这儿,左良傅看见床跟前放着的一个食盒,手勾过来,打开盖子,拈了只荷花酥吃。
    “方才来的时候,看见陈府的雁秋姨娘了,她过来看你了?”
    “嗯。”
    盈袖笑道:“我们是同乡,她估计听说我出事了,就带了糕点来探病。”
    “呦,你别说,还真好吃。”
    左良傅此时简直味同嚼蜡,强行将荷花酥全塞到口里,对盈袖笑道:“我待会儿还得出去趟,有没有想吃的,回来给你带。”
    盈袖摇摇头,目光落在床边的芍药上,笑道:“不想吃,想看看花,回来时买一些指甲花,我最喜欢了。”
    “指甲花?”
    左良傅愕然,扭头问床边立着的荷欢:“这是什么花,我怎么从未听过。”
    荷欢忍住泪,笑道:“就是凤仙花,有很多层花瓣,长得有点像山茶,捣碎了加点明矾,可以染指甲,还,”
    正说着,荷欢忽然停住,用帕子捂住口,失声痛哭。
    姑娘又晕过去了。
    左良傅的笑凝固在嘴边,头低垂下,一种前所未有的疲累席卷而来。他没有回头看,盯着自己满是泥的靴子看,笑道:“行,我给你买凤仙花,买那种还带着露珠的,又红又香。”
    说罢这话,左良傅拿起床边立着的绣春刀,起身离去。
    刚掀开垂地帘子,他就看见陈南淮立在跟前,低着头,想要去里头看看,又没有勇气。
    而此时,地上晕着个丰腴秀美的女人,是红蝉,肚子上插着支银凤簪子,脸上明显有男人的五根指头的印记,身子蜷缩着,臀下汪了一片血,大抵因为剧痛,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她,还好么?”
    陈南淮轻声问。
    左良傅没搭理,扭头,看向沉默不语的陈砚松,冷声道:“这边你守着,待会儿等世清醒来,叫他赶紧去雅容小居盯着,我去趟你府里。”
    ……
    *
    陈府
    雨后初晴,越发让富丽的陈府显得如幅画般美。
    湖边的停放着两只轻舟,垂柳的枝条落入水中,时不时有几只锦鲤游过来,穿梭其间,好不自在。
    花厅很亮堂,金炉里点了‘李王帐中香’,清甜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里。
    左良傅坐在最上首,手里端着盏龙井茶,轻抿了口。
    那会儿从酒楼离开后,陈南淮亦跟了过来,他说什么,这小子就做什么,听话得很。
    陈府内外两位管家,李良玉留在酒楼照顾袖儿,陈泰则跟着他,料理府里的小鬼。
    左良傅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闭眼养神。
    是他的错,他和陆令容之间的恩怨,把无辜的袖儿给牵扯进来。不过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得亏吴锋那疯子昨晚出手,否则再往后拖些日子,怕是毒会更深,更难发现。
    左良傅后脊背满是冷汗,手一抖,茶竟翻出些来。
    就在此时,只听外头传来阵窸窣脚步声,大管家陈泰将青枝给押来了。
    这丫头果然生的好,清丽高挑,哪怕如今被发落去了最低贱的后厨,不能穿金戴银,气质也像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他还没说话,一旁的陈南淮率先站出来,拿着马鞭,重重地抽打了下青枝,喝骂:“贱婢,还不从实招来。”
    青枝吃痛,身子下意识往后躲了下。
    她拳头紧紧攥住,环视了下四周,都是老熟人呀。
    上首坐着那位从长安来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