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朋友……
    这他妈不是间接在说明，顾冉的男朋友就是秦殷吗？？！
    这个瓜太过疯狂，以至于广大吃瓜群众都不敢深磕，依旧保持观望的状态。
    然而，任凭网上闹得天翻地覆，顾冉也从不掺和，只是按部就班地赶通告，拍戏，偶尔再拿大号转发一下《风华》官博发布的宣传通告。
    这一天，顾冉正坐在化妆间里刷手机，新来的化妆师则是在给顾冉的脸画伤口。
    房间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唯有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回荡。
    顾冉正在看一个博主发布在微博上的视频，是分析秦殷和‘Q’两人在创作习惯上的雷同性。
    不得不说的是，这位博主的确是有些水平，叽里呱啦扯了一堆专业用词，还拿两者的音乐举例论证。虽然顾冉听得云里雾里，但大概意思应该就是在说，‘Q’的真实身份就是秦殷。
    轻笑一声，顾冉正准备把这视频转发给秦殷，耳边便响起了化妆师钱琪的声音，“当初顾老师的歌，就是秦殷写的吗？”
    顾冉听到这儿，抬头对上了钱琪的视线，笑着反问道：“你觉得呢？”
    钱琪是剧组新来的化妆师，专门负责给顾冉化妆的。前一个在三天前因为出了交通事故，不小心断了腿，这会儿还在医院里躺着。
    说实话，顾冉听到钱琪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是有些惊讶的。根据她这三天来的观察，钱琪似乎是个特别文静的女孩，比起一些喜欢在化妆时和艺人聊磕的化妆师来说，钱琪则是显得过于安静了些，除了在必要时候出声提醒几句，一般情况下只会默不作声地干活，平日在剧组里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
    这是第一次，钱琪主动向她提及化妆之外的事情。
    顾冉并没有直接回答钱琪的话，反倒把问题重新抛了回去。
    钱琪拿着化妆刷的手微微一顿，紧接着面无表情地回道：“我觉得是。”
    “这么肯定？”顾冉挑眉。
    “我不确定，是猜的。”钱琪说着，眼神微微一暗，“顾老师不是秦殷的粉丝吗？应该也能察觉得出来吧？”
    完全没有音乐细胞的顾冉：……
    不好意思，她是个假粉。
    “小钱也是秦殷的粉丝吗？”
    “我是他曾经队友的粉丝。”钱琪说着，脸上的情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秦殷是乐队的队长，队内的成员都有受他的照顾。”
    化妆刷扫到眼角，顾冉顺势闭上了眼睛，也错过了女孩眼底的那抹疯执。
    “你喜欢许景言？还是说樊宇？”顾冉随口问了一句。
    “我喜欢的是程子轩。”
    话音刚落，顾冉的眼睫毛微微一颤，本想睁开眼睛，可化妆刷依旧在眼角扫动着，顾冉便也打消了念头。
    为了能够更加接近逼真，化妆师总是需要在同一个地方不断叠加颜色。
    “这样啊……”顾冉说着，思绪不免有些深沉，半晌后语气自然地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是在不久前才喜欢上秦殷和Gab乐队的，所以……”
    “没关系的，相对于其他成员，轩轩的人气一直都不怎样。”钱琪说着，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声音变得格外温柔，“不过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轩轩总是格外珍惜我们这群粉丝，而我们也都很爱他。”
    话音刚落，顾冉这才睁开了眼睛，对上了钱琪稍显黯淡的眼神。
    顾冉脸上的表情不免有些紧绷，当时程子轩的死可谓是轰动全国的新闻，甚至在国外的社交媒体上也频频占了热搜。
    顾冉之前在网上搜秦殷和Gab乐队的时候，自然也是搜到了五年前程子轩去世的新闻。但所有报道里都没有详细的描述，只是写了‘自杀身亡’而已。
    “节哀。”顾冉看着钱琪的表情，忍不住出声道。
    对方微微一愣，对上了顾冉认真的神情，目光一沉，片刻后笑着回道：“没事，这都五年过去了，当初的那批粉丝大多也已经释然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难过也没用。”
    顾冉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时的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我能问一下，他当初是为什么……”
    话未说完，意已到。
    安静的化妆间里，钱琪拿着化妆刷，低头调着颜料，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他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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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昏暗的小道间, 一行四人并肩走在略显潮湿的石板街上。
    已是凌晨四点，唯有尽头一盏路灯在泛着暖黄色的灯光，驱散着冷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