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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有些深。
    林知酒又问:“怎么可能你记得我不记得?”
    “大二那次你乐团聚餐结束,第二天在哪儿醒的,你忘了?”陈羁声音淡淡。
    林知酒一顿,这么一提醒, 她才有点儿想起来。
    好像是……酒店?
    大一刚入学那时候的迎新晚会, 一场钢琴和小提琴合奏让学校乐团的老师注意到了陈羁和林知酒,当时就找到他们想让加入乐团。
    林知酒很爽快地答应了, 而陈羁, 很爽快地拒绝了。
    林知酒很快成了弦乐团首席小提琴手, 大一结束换届时, 又成了副团长。
    她当了一年, 学校乐团每年都会换届,升入大三之后便不能再在一起团内担任职务。
    林知酒光荣“卸任”的那天下午, 陈羁收到了一条微信:晚上我们乐团要聚餐,今天就不和你一起回家啦。
    陈羁当时还在上课, 收到后回:哦。
    那天是个周五。
    陈羁和林知酒,虽然都在A大,但两人一个经管, 一个外院,或许是老天也看他们互相霍霍了二十年, 大一到大二,两人连堂公共课都没有交集。甚至宿舍,也各自分布在学校中轴线两侧的东西区。
    陈羁的驾照拿的早, 每次到周五下午,林知酒都要去蹭他的车回家。
    偏偏两年里每一学期,陈羁周五最后一节总是有课。
    林知酒为了能早点回家,一到周五下午自己没课时, 都要来跟着陈羁上课,也方便在铃声响起的第一秒,拉着陈羁冲出教室。只为能早一分钟回家。
    为了这,林知酒大一甚至卧薪尝胆忍受了两学期的高数课。
    也是因此,有好长一段时间,陈羁整个专业的人,都一度以为全学院唯一的帅哥名草有主了。
    后来林知酒听说这个传言,第二周去时正经八百地澄清:“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其实我是陈羁的姐姐,来监督他上课的。”
    刚从教室后门进来的陈羁:“?”
    于是一整个班的人,又都见证了一向高冷的帅哥,是如何被一步步气到没脾气的。
    林知酒那条消息发过来后,陈羁也没多在意。
    他收了手机,继续听课。
    前座的室友转过头,很好奇地问他:“哥,今天你的小青梅怎么没来陪你上课?”
    陈羁听着有点儿烦躁,低声说:“你管那么宽?”
    室友挠挠脑袋:“我就是问问,别生气哈。”
    陈羁抬眸,声音没什么波澜:“我生什么气。”
    室友说:“你就嘴硬吧。”
    陈羁伸手把他的脑袋扭回去,说:“别打扰我听课,谢谢。”
    室友:“……”
    谁他妈还听周五最后一节马原课啊?
    傍晚时,室友吃完饭回宿舍时,很意外地发现每个周五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今天却出奇地出现在了宿舍。
    “什么情况啊哥,今天不着急回家了?”
    陈羁对着电脑,头也不抬:“写作业。”
    室友:“啥?”
    陈羁没理,继续敲键盘,室友凑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是专业课老师布置的小论文。
    他愣了愣,这玩意不是结课后两周才要交的吗?
    现在离结课不都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好奇归好奇,他也没问,毕竟大佬有大佬的思维逻辑,他这种平凡人还是趁周末出去浪更舒坦。
    本科期间的小论文都很简单,陈羁没用多长时间就写完了,他点了外卖,吃完又去洗了个澡。
    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手机刚好振动。
    备注,一个祖宗。
    陈羁挑了下眉,接起来。
    “喂。”
    “四个马!!!”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几乎能让人聋了,陈羁伸长了手,把听筒离耳朵远了又远。
    宿舍没其他人,陈羁为自己耳朵着想,开了免提。
    “干什么?”他问。
    林知酒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委屈:“呜呜呜你怎么才接电话啊。”
    这声音,一听就不对。
    陈羁微蹙着眉,看了眼未接来电,足足有六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