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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如常:“回皇上,薛大人仁义,下官得此佳婿自然喜不自禁,却也心中有愧。”

    萧庆昱不解:“白爱卿此话何意?”

    白源道:“今日乃长女回门,却家门不幸,竟出了欲挑拨卫国公府与永恩候府之人,因滋事紧要,遂匆忙入宫,恳请皇上责罚!”说着,白源把在卫国公府发生的事一一道来,语速如常,像是例行禀告公事,情绪不显。

    萧庆昱抚着手中的玉指,缓声道:“你说那琉璃杯乃贤妃亲赐?”

    “回皇上,确实贤妃亲赐。”

    林福海突然上前,在萧庆昱耳边低语,萧庆昱神色一暗:“传贤妃。既然白爱卿把证人带来了,便一同带进来吧。”

    自接到小桂子的私信,贤妃已着手准备。服饰不能过华丽,妆容需自然而不露痕迹,神色平常,唯有如此才能让皇上心生怜爱。

    白源与薛凌浩携尚嬷嬷而来,来着不善。萧惠仪这个没脑子的,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也能搞砸,如今为了她儿,只好祸水东引,也全了萧惠仪最后一点价值。

    “娘娘?”绫纱小声唤道。

    贤妃紧了紧心神,搭着绫纱的手徐徐入了麒麟殿。

    贤妃心道:也不知怎的,眼皮直跳,忙让绫纱附耳过来,把心念的事儿交代下去,图个心安。

    “臣妾给皇上问安。”

    “贤妃娘娘吉祥。”白源与薛凌浩侧身避开萧惠娴的礼后恭然问礼。

    “爱妃请起。”贤妃年近四十,却因保养得当,肤若绸缎,发如黑檀,深得岁月厚爱。

    “爱妃可曾记得此物?”

    贤妃起身,看着被林福海捧到跟前的琉璃杯,疑惑道:“此乃我赐予家妹国公夫人的琉璃杯,不知因何出现在殿上?”

    曾经的贤妃天真无邪,却也只是曾经。萧庆昱不答反问道:“爱妃可曾听过苦参、雷公藤?”

    萧惠娴道:“臣妾只听过苦参,这雷公藤闻所未闻。”

    萧庆昱的目光触及萧惠娴的妆容,神色不明。

    “你的祖父曾痴迷六幽谷,精通药理,听闻你自小被养在他的膝下,竟也不知?”萧惠娴的祖父与先祖乃同开疆土、出生入死的结拜兄弟,关系极好,这才有了安王承国姓与三代承王的荣耀。

    只惜先皇因敬佩贤妃祖父,连带着对如今的安王也十分宠爱,帝皇厚爱,在皇宫异常珍稀,因而安王自小虽被先帝当皇子看待,却不受皇家子弟青睐。

    贤妃心感不妙,笑道:“祖父虽喜药理,但臣妾不才,学了许久只能辨几样药草,又在宫里住了二十多年,早忘得差不多了。皇上突然问起雷公藤,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萧庆昱淡声道:“爱妃赐给国公夫人的琉璃杯上被人涂了雷公藤,爱妃,你作何解释?”

    贤妃突然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臣妾尚不知这雷公藤的用处,又怎么会让人把它涂在杯子上呢?”

    萧庆昱扫了罗太医一眼,罗太医忙道:“贤妃娘娘,雷公藤与苦参相结,会使女子终身不孕。”

    贤妃脸色带了一点慌意:“皇上,琉璃杯确实是臣妾赐下,但经手之人如此多,又怎能断定是臣妾所为?请皇上明察!”

    旁边的白源突然道:“不知贤妃娘娘可认得这嬷嬷?”

    贤妃看了过去:“自然认得,尚嬷嬷是我年后赐给惠仪的。因着婳儿之事,本宫怕她心里闷烦,尚嬷嬷擅开导,赐给她私以为妥当。”

    白源道:“恐怕娘娘赐嬷嬷给内子,为的不是疏导,而是让国公府家宅不宁。”

    贤妃面露惊讶:“卫国公此话何解?”

    “娘娘先赐下染了雷公藤的琉璃杯,借此传信内子,让她在回门宴时给长女白湄与次女白雅下毒。”

    贤妃一脸惶恐:“卫国公莫要含血喷人!我一个后宫妃嫔,与她们不相干,犯不着谋害她们!”

    是啊,为什么呢?

    苦参与雷公藤的妙处就是短时间内让人难以察觉,待发现已无力回天。白湄没有子嗣,与薛凌浩的婚姻自然矛盾重重,以白源对白湄的重视,永恩候与卫国公府的关系亦会受影响。另白雅原就因被老夫人罚跪伤了身子,再来一剂猛药,体弱越发不可控,白老夫人便成了替罪羔羊,众人视白雅为白谦弱点,白谦心生芥蒂,尚书府与卫国公府的关系将越发薄弱。

    不愧是扎根后宫之人,深谋远虑且手段无形。

    “皇上,臣不敢妄言,私以为此事不仅仅是家务事,恳请皇上移交大理寺。”白源表面谦恭,实际步步紧逼,全然不顾贤妃情面,誓要拉其下马。

    萧庆昱深看了白源一眼,右手轻转,玉环转了一圈又一圈,看得萧惠娴胆战心惊。

    殿上的尚嬷嬷大气不敢出,大理寺的手段她没见识过,但听过不少,可谓杀人无形、身心俱损,她不怕死,却怕生不如死,早知……尚嬷嬷悄看了眼不远处的红色木柱,陡然收到薛凌浩的目光,吓得一动不敢动。

    薛凌浩弄醒自己的时候说:死?很容易,株连九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