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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7

      糖好久不见三殿下,特意学来送给您的情书——”

    公子宇抬手接过,看到第一张时,眼神微冷。

    纤细手指翻开第二页,笑容已经收回。

    继续第三页,公子宇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才能按捺心中暴怒。

    等到看完最后一页,公子宇轻轻将所有信纸放在桌面:“写的太少,一,点,都不够看。”

    “你——”发觉对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生气,阿糖竟然有些失望。

    半晌,阿糖忿忿将才学的字收回,重新拿起桌边书本,弯腰着急翻看,边看边道:“你等着——”

    旁边的信纸上,写满了阿糖刚刚学习的骂人的话——

    “贱人。”

    “不要脸。”

    “禽兽。”

    ……偶尔有管家爷端了吃的喝的送来,公子宇抬抬下巴,示意对方将自己的公文送来。

    一间房间瞬间分隔两边。

    阿糖咬牙切齿翻书学习所有骂人的话。

    而公子宇歪坐着椅子上,仰头听着窗外风吹鸟鸣,侧脸便能看到阿糖认真可爱。

    他低头满意的抿了口茶,拿起手边公文,开始备注。

    “啊!”阿糖难得发现一句既文雅又字多还能骂人的句子,立刻站起身,拿着书冲到公子宇面前,边背诵边念叨:“这个,这个配您太完美了——襟裾马牛。衣冠狗彘。”

    “那个字念智,和智慧的智是一个音调。”

    “谢谢啊,”阿糖下意识感谢,低头继续翻书:“还有这个,何不以溺自照!”

    公子宇顿了顿,放下书开始解衣宽带。

    “你你你——你干什么?!”阿糖用书遮着自己的眼睛,躲在书桌边,将刚刚写的信纸揉成一团,朝对方打了过去:“禽——兽——”

    “你不是要我自溺么?我不脱裤子怎么溺?!”公子宇故意朝对方走了两步,一脸无辜的摊开手。

    阿糖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念了最后一句:“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公子宇慢吞吞踱步在阿糖身后,呼吸轻轻落在阿糖脖颈,冲对方耳垂道:“我是芦苇还是竹笋,你不是最清楚么。”

    “这我怎么知道……”呼吸之间的热气若有若无的落在自己耳垂,撩拨着心尖敏感的一丝线,阿糖下意识红了脸,低头用食指抠着桌面讪讪道:“我又——”

    随着身后人的靠近,阿糖瞬间明白其中深意,陡然转身脱离对方:“我还在生气呢!”

    “我也特别生气。”公子宇跟着阿糖来到桌边,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深吸一口对方身上好闻的香气:“都半个多月了,你才学了几句骂我的话。”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阿糖挣脱不过,瞪着眼睛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借口:“那是因为我识字少!”

    “都半个月了,你买的这些包裹已经足够堆到房顶——”湿热的红唇碰触着阿糖后颈,拥抱的力量也越来越重,箍着她心都在颤抖:“却还没有离开——

    阿糖越是挣扎,公子宇推着她撞到墙上,抬腿扣住她的胯骨,迫使原本紧缩着身体的阿糖承受着他的力量。

    她无奈的放弃挣扎,难以置信的鄙视对方:“你还是那个理智超然的公子宇吗?!”

    “你难道没有听过,两人之间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炙热潮湿的吻落在阿糖肩头,每落一下便念一个字,连带阿糖只是听到公子宇说话,就已经不由自主腰酥脸红。

    “我什么都没听说过,我只知道我要走。”最后一个字刚说出口,阿糖又被堵住口,嘤嘤噎噎无法推却。

    太子案(01)

    东边天空刚刚染上一丝白光,公子宇已经从阿糖的房中出来。

    转身望着屋门,轻轻扫袖,门锁又重新落上。

    就算知道阿糖如今早已不受一道门锁禁锢,只是这样,算是两人之间默许的借口。

    一个借口还在踟蹰去留。

    一个借口主仆关系尚在。

    “殿下。”

    公子宇前脚刚进屋洗漱,管家爷已经将早餐和昨夜收到的信件放在桌上,垂手站在一边。

    “还有事?”

    管家爷叹了口气,半晌道:“昨夜太子殿下又抓人了。”

    “是为什么案件吗?”公子宇刚刚拆开信件,听闻对方所说停手抬眼好奇望着管家爷。

    “您经常出门恐怕没有听说过,太子经常夜里带着亲信驾着马车,路遇夜间行路的姑娘便强制掳走。”管家爷说完,不由得捂面叹了口气:“大家敢怒不敢言,是以入夜,家家闭户不出。但是从外地赶来京城的旅人不知,常常能看到第二天清晨奔走在街头寻人的家人……”

    未等公子宇开口,管家爷蹙眉,咬咬牙继续:“前日有一姑娘从太子府邸逃走,结果当夜太子带人来到姑娘家中,不见姑娘便将尚未成年的妹妹带回府里院中,在姑娘全家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