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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亲娘诶!她还不至于蠢到走丢吧?“阿娘,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甜甜!好了啊,我们走吧!”出声的是住沈家隔壁的张武壮。
他手上正拿着一把类似西瓜刀的大刀,专门切割整治猎物的,上次那头野猪就是用这把刀刨开并分割成肉条的。刀刃明晃晃的,好似能吹刀断发。而他笑容非常憨厚老实……
“……”
无人搭话,一时间静默无言。
最后还是沈甜问道:“武壮哥,你拿这样一把刀进山?”
闻言,张武壮抬手把刀往前一递,在场三人动作整齐地退后一步……
张武壮:“上次不是遇见野猪了嘛,当时手上也没个趁手的家伙,我就想着把这把刀拿上,到时再碰上什么野物,冲上去一刀就能结果了它!干净利落得很!”
沈甜磕磕巴巴地笑了:“哈……哈哈,啊哈哈,很有安全感呢!武壮哥,我和秾姐的安危,就靠你了!”说完避开递出来的刀口,上前拍了拍张武壮的另一只胳膊。
然而,张武壮顺势就用拿着刀的手,摸了摸沈甜的脑袋,“甜甜,你们放心,再有野猪来,我一刀就能结果了!”
沈甜:“……”能不能换只手摸她头啊!这只手还拿着刀啊,刀背都磕到她头皮了好吗!
姜秾:“……”
不过夏五斤
可是在心里笑开了!让你个小丫头片子平日里嘚瑟,吓不坏你!
但面上还是一本正经:“我们边走边说吧!”
四人离开沈家。
一路说说笑笑准备出村去,在路上恰好碰上刚出门的王五七,于是队伍增加到了五人。
“只差圭章了,我们不如直接去他家看看吧,离我们约定的时候还有一会儿,或许他还没出门呢?那样的话我们就刚好能喊他一路走。”夏五斤提议道。
没有人反对,于是五个人就浩浩荡荡的往村子最中心位置的葛贡士家走去,王五七加入后,说说笑笑的一路就更热闹了。
王五七:“五斤哥,我们待会儿进山后,要怎么玩?”
“上次没有撵成野鸡,这次我们先去撵野鸡玩。秋天草籽多,野鸡应该吃得肥圆了,现在天气冷下来后,它们飞不起来、也不爱飞了,应该是能撵到一两只的。”夏五斤对于撵野鸡情有独钟,想着这次一定要去撵野鸡。
“那还熏兔子洞吗?”
夏五斤:“撵野鸡过后再去熏兔子洞,过了这些天,小兔子应该也长大些了,能熏出来一两只最好。”
……
姜秾是来过葛贡士家的,就是之前她调配出拌种剂后,周翠娘不放心用上,就拿着配方来找能帮人看病抓药的葛贡士研判。结果得出拌种剂是有点小毒性,但或许刚好能起到杀灭幼虫的作用。
葛贡士的二儿子的妻子,即是葛贡士的二儿媳,是和赵寡妇一起每日在菇房上工的固定雇工,和葛贡士已过世的大儿子之子——即是他长孙葛圭章,又有一起打猎玩耍过的交情。所以说起来,也算是有些交情了。
姜秾他们五个人到达葛家院外时,凑巧葛贡士正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在敲敲打打修理着一把挖锄,他脚边还随意放着薅锄、小栽锄和篓子。
一个在会试时名列前茅,取得‘贡士’功名,只差一场殿试就能金榜登科、成为进士的读书人,因为见不惯朝堂黑暗,心灰意冷之下,甩袖离京而去,归隐田园、躬耕农亩。可谓是不羁狂士了!
然而之后的发展却是,归隐田园都不得,只能被迫逃荒,途中还失去了惊才绝艳的长子和长媳,只留下葛圭章一个孙子……也不知他有没有后悔。
若是当初考了殿试,得中进士从而为官,就算汲汲营营忍受着,可总归是个官儿,也不至于被迫和寻常难民一起逃荒,那样的话,他的长子想来应该不会在逃荒中早逝的。
难得的,姜秾发散了一下思维,去徒劳地想了下那些无可逆转的事情。
不过,真正的狂士,想来是不会为自己曾经的决定后悔的。何况即便苟且营谋,可是人生无常,也不知又会发生其他什么事。
葛贡士闻声抬头,就看见院外来了几个年轻蓬勃的孩子,于是笑哈哈地打招呼:“你们来找我家圭章吗?快进来吧,他就快收拾好了。”
“葛爷爷好!对,我们来找圭章的,要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