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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7

      顾几位老人家,太叔公家本想借着楚家送的好酒,好生办一个寿宴的,结果没吃几口全毁了,还有人受伤,场面一度很混乱。

    久不见赵婆子回来的马老头寻了过来,赵婆子已经被太叔公暴怒的几个儿媳妇摁着打了好一会了,脸上不知被谁抓了好几个血道子,发髻全被扯散了不说头顶还被扯秃了一块,鼻青脸肿,衣服也被扯的破破烂烂翻滚间还沾了好些泥土菜汤,好不凄惨。

    马老头看着一屋子的狼藉震惊道无以复加,在看看打他进门和对他先是怒目而视后又摇头叹息的马家众位叔伯,心里更没底了,不等他发问,太叔公的大儿子也就是马老头的堂兄就指着他的脸骂,“阿爹今日大寿,他带你不薄吧?好歹养你一场,你不来拜寿也就罢了,为何还让你婆娘来捣乱,好好的一桌寿宴叔伯们正吃着了,她来了二话不说一把掀了,你看看我爹的额头,还有叔伯们的身上,要不是我和二弟眼疾手快挡了下,那是要出人命的。马志强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这些年他们都白疼你了!这就是你们的回报,你们的孝心,还她娘的童生老爷的亲娘老子呢,我呸!”

    马老头脑袋嗡嗡响,他眼睁睁的看着往日里待他和善的叔伯们,这会都拿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就是地上的一坨狗屎,别说搭理了,看着都嫌恶心。

    他的心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羞愤,而这一切都是旁边还在不断污言秽语谩骂的老妻造成的,无论如何这些都是长辈,掀桌子就是不对,在家怎么闹也就罢了,还出来给他丢人,马老头一口怒气堵在胸腹之间,再不发泄出来能憋死他,他颤抖着环顾四周一屋子狼藉并没有找到趁手的家伙,一咬牙上去给了被几个媳妇摁在地上的赵婆子几巴掌。

    用尽全力,左右开弓狠狠的扇了她几巴掌!

    马老头虽然六十多岁了,但是一直作农活,秋收时还能扛粮食袋子呢,手劲可想而知,几巴掌下去赵婆子牙齿都松动了,嘴角更是有了殷红的血迹。

    赵婆子被打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整个人状若疯癫,力气也变大了硬是挣脱了束缚,从地上站起来冲到马老头跟前,一个飞扑将人扑倒在地,坐到他身上压着他去打去挠他脸,一边挠一边破口大骂:“马志强你个老不死的,我和你拼了。明明是他们这几个老不死为老不尊,背地里骂我,算计我,要撺掇你休了我,我才动的手,你问都不问就上手打我,我给你拼了我!”

    两人打成了一团,围观的人只是冷眼旁观,都是老胳膊老腿不用家伙也打不出人命来,两人打累了,自然就分开了,一人顶着一脸血道子气喘吁吁的坐在一地的狼藉上。

    赵婆子哭的浑天暗地,嘴里污言秽语,马志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即便爹死娘病的年少时他也没这么狼狈过,从未想过此生会有如此不堪之时,而这一切都源之于他千挑万选的媳妇,过了半辈子的却仿佛不认识一般的的媳妇。

    这些年她越发张狂了,尤其是二子考了童生之后,村里的闲言碎语他不是没听过,但是他却没在意,包括长辈们的劝诫他都左耳听右耳冒,想着她脾气不好,难免惹到人,许是有夸大之词,毕竟在他看来,他是一个嘴碎泼辣顾家的女人,一心为家好,虽然脾气不好爱甩脸子但有啥好的也会想到他。

    可如今看来,只不过是他事事让她没有惹恼她罢了,若说之前还有些不信,不信她那么目无尊长肆意妄为,看看自己一身的狼藉,他连自己这个一家之主都敢打,还有什么不敢的。

    别说她本来就有错如何不能被人说,在他看来你有错长辈里背地里议论几句不过分,即便当面指责她骂她,她一个马家媳妇也该受着。

    老话说长者赐不敢辞,甭管好赖话是打是赏都得听着受着,否则你就是不孝,而她呢,一桌子长辈她说掀就掀,即便对待外人也不该如此。

    ☆、其他类型彪悍农女:夫君孩子热炕头

    马老头的长久沉默让现场的气氛更加紧张了,太叔公年纪大了看看天色再看看一屋子的狼藉,实在不想再等他想下去,一字一句的问他,“这样的媳妇你还要?”

    马老头一身的精气神仿佛被人抽走一般,瞬间老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之人。

    要吗?

    看看自己还有一屋子人的狼狈,这样的人他也不想要。

    不要?

    几十年的夫妻情分,哪是说舍就舍的,他开不了口。

    马老头盯着面目可憎的老妻,半晌张不开嘴,赵婆子冷静下来似也怕了,生怕他说休妻,这会眼里带了祈求。

    她难得服软,马老头更不忍了,想和家里的一大摊子烂事,离了她还真不成,这老妻不能休。

    可到底自家婆娘做错了事,且大错特错,那么多长辈盯着,他也不能置之不理,只能砰砰砰的给众位长辈磕头求情,说让他再考虑考虑,好说歹说才把人领了回去。

    好好的一顿饭就这么不欢而散,赵婆子和马老头一前以后回到家,那狼狈的模样吓得马弘文和马王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