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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有所偏差。

    她只是开始怀疑自己。

    她现在用的,真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吗!

    她完全没感觉啊老舔爷!

    按照沈老板万能的零件说,每个人只是历史的零件,既然是零件,就会有极其相象的两个零件,即使这两个零件从来没有见过。

    遥远的相似性。

    凭肉眼谁能分出不同来?零件自己也分不出。

    她关了门,脱了浑身衣服,细细纠查起来,才逐渐发现了不同。

    这具身子的腿部有细细的纹路,是她以前没有的。

    越苏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这姑娘该是以前挨过很久的饿,腿部浮肿,肌肤开裂,就算后来好了,也依旧留着细纹。

    她草草披了外衫,懒得扣起来,先专心把那几块竹简上的简体字都磨掉,生怕漏了端倪。

    刚磨了干净,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越苏猝不及防,手把前襟一拢,抬眼看去,才发现是嬴政进来了。

    第145章 十样锦

    气氛有些凝滞。

    怎么今天中午就回来了?

    越苏拢着自己的衣襟, 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寡人给你找了新的颜色。”嬴政说,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盒子, 推开些许,放在她面前。

    苏芳色。

    这种颜色是从苏木上取下来的红色,因为过于肖似红豆的颜色, 又被称作相思色。

    “待会儿你出来,寡人给你点在眉心。”他斜斜扫了一眼她身上那件荼白色的外衫,又说:“说了穿些艳色的, 怎么又浑身素淡起来了?”

    他转身出去之后, 立刻有婢女捧着崭新的衣装进来了。

    十样锦作底,妃红色的外衫,这些活泼的颜色一上身, 着实看着气色不错。

    买得湖船十样锦,醉倒美人双玉瓶。

    色点湘妃红泪雨,骨凝王屋紫藤霜。

    越苏换了衣服,婢女围上来,给她梳了一个凌云髻。

    这是王后才能梳的发髻。

    越苏不知道嬴政今天要干什么,婢女还在梳头发, 他就在一边仔细地看着, 待发髻一好, 就拉着她的手臂转过来,扳着她的下巴给她眉间点上朱笔。

    或许因为太久没点了,他的手一抖, 笔尖苏芳色一不小心落了一点在她脖颈上。

    一边的婢女递上帕子去擦,但是上好的颜色,用热水都一时半会儿消不去,擦来擦去,脖颈上还是留着淡淡的红色。

    发间错落地戴上珠玉簪钗,越苏纵使不懂首饰,也看得出这些都是珍藏的宝物。

    如此盛装……

    她有些茫然地问:“陛下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吗?”

    年轻的男人摇了摇头,递给她一个杯子,看着她,越苏接了,以为又是找来的稀奇食谱,只问了一句:“是汤吗?”

    他点了点头,越苏不疑有他,仰头喝了一口,立刻咳了出来:“你骗我,这明明是酒!”

    年轻的帝王挑了挑眉:“般若汤。”

    般若汤即酒。

    她酒量极浅,纵使秦汉时酿酒技术尚不高超,但他递过来的是黄封佳酿,味道醇厚,这一口下去,脸上顿时腾起了绯红云雾。

    新帝怜惜地用指腹去擦她脸颊上的红晕:“……足以叫人沉湎千日。”

    不知道说的是酒,还是别的什么。

    越苏正是酒力最盛的时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极力推开他的手,反而被一把抱住:“走吧,常仪,带你去行宫玩。”

    她被那一口醇酎灌得晕晕乎乎,脑子里还纠结着他怎么知道自己喝不了酒,耳边的声音仿佛隔了几重世事。

    “还是喝不了酒,那么多年了……”

    秦皇的辇架中铺了银红色的烟罗,明明灭灭、斑斑驳驳的光影打在她半睁半闭的眼睛上,她被酒力逼得难受,微微发了汗,贴身的轻薄衣物都透了湿,只能庆幸穿得繁复,看不出来。

    她不让他抱,也不让他近身,一个人缩在辇架的角落里,跪坐在行榻前,枕着自己微曲的手臂,素腰如束,鸦青色的鬓发上还满满插着名贵的首饰,珠光宝气衬托之下,更显得她胭脂颜色,一见难忘。

    是正午,纵使帘帐层层,还是有灿金的阳光漏下来,她脸侧上了脂粉,在光影下犹如温润美玉。

    据说,吴王夫差的小女儿叫紫玉,又名小玉,年十八,爱上韩重,但是韩重并不爱她,于是推拒了她的爱意。后来小玉郁结于心,思念而亡,韩重前往吊唁,在葬礼上看见小玉出现,急忙上前几步,想去抱她,可是还没有碰到她,小玉立刻化为一缕青烟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