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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一片青绿的草地。

    熟悉的地方刺激了阮漪的感观,数十个小时之前的画面犹在脑海间,凄惨的鸣叫不绝于耳。

    “停车。”

    应挺不须多问,似乎也了然于目。

    充满生机与活力的草原,唯有一处,被几摊干掉的深褐色血迹覆盖。

    血腥味弥留不散。

    阮漪心情沉重地蹲下来,一只手轻轻碰触空无的泥土,平静地诉说她亲眼目睹的惨况。

    “丧钟就在这里打死了三头牦牛。”

    应挺当时一路追上来,就是看到了牦牛的尸体,才更加心急如焚。

    他们的到来被放牧人注意到,因为不久才见过,所以还记得他们。

    他指着地上的血迹,激动地说了一番话,大概是在说这摊血是牦牛的,昨天被□□打死了,问他们看没看见谁干的。

    他们不便多说,就说了自己也不清楚。

    放牧人气急地拍手又挠头,叽里呱啦一通囔囔。

    阮漪问:“它们的尸体是去哪里了?”

    放牧人说了什么,他们只听到“分啦,分啦”,加上比划的手势,明白牦牛被拉去把肉分了。

    生命如此,不必惋惜的事情,只不过听到心里莫名酸楚。

    也许它们的结局从未改变,但却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意外结束了生命。

    应挺握着阮漪的肩膀,无声的安抚。

    最后出于愧疚,他们在放牧人那里买了大袋当地自产的花茶。

    回去后他们又加入到清理路障的队伍中,心里的忧虑全都无暇去顾及。

    到了晚饭,嘉欣一反常态,没有率先入座,更没有出席。

    大虎熊去房间叫她,也是摇头回来。

    “那疯丫头不吃,敲门也不开,怕不是藏了啥好东西自己躲着偷吃在。”

    李岑君说:“确定不是看你不爽?”

    “靠,又给我背锅?我都赶上背锅侠了。”

    阮漪怕她是生病了,匆匆吃了几筷子就起身离席。

    大虎熊饿虎吞狼似的扒了大口饭,边嚼边说:“她还能生病,早上还得劲骂我。”

    李岑君说:“见她下午搭理你了?”

    大虎熊停下想了想:“我说怎么这不得劲,哪惹她了我?”

    “……”

    没人能回答他。

    大虎熊纳闷吃完饭,准备去找嘉欣要个说法,但半路被阿文叫住了。

    “到杂物间来,点货。”

    从丧钟那里私缴来的枪支弹药,被他们存放在房主人的杂物间里。

    应挺检查着其中一支□□,问:“总共多少?”

    阿文摸着枪说:“五支□□,四十三发弹,还有一支□□,六发。”

    大虎熊时隔多年再次摸到枪,并且克服了开枪困难,内心万分激动。

    他架起枪指向对面透光的小窗说:“管他老坤丧钟,来一个爷毙一个,来俩爷毙一双。”

    虽然语气浮躁狂妄,但眼神和架在肩上的枪一样沉,一样稳。

    “接着。”应挺把满装子弹的枪,一人抛过去一支,“你们两个明天带着小女孩和嘉欣,从隧道走过去,开扎西的面包车把她们送去理塘。”

    阿文说:“但系我们走咗,就你和阮记者——”

    应挺:“没事,我们比你们安全,这里还有部队的人,他不会想正面冲突。”

    大虎熊:“我们一起走!”

    应挺:“让你们先走,就是让你们把她们安顿好,还有扎西,之后再怎么行动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再带着他们不合适。”

    大虎熊无话反驳。

    但阿文仍觉得不放心,他知道断后的道理。

    “可——”

    “没有可是!”

    命令已下,唯有服从。

    ☆、第四十四章

    “那你们俩什么时候走?”

    “等你们到了理塘,我们就借辆车出发,到时候和你们会和。”

    “你老相好——呸呸呸,不是我说的,我啥都没说啊。”大虎熊吓得连连摆手。

    应挺压住威慑的目光,仍是凶悍地说:“你就庆幸这里没人在吧,不然祸从口出这个词,我会让你深刻明白。”

    大虎熊浑身颤栗了下,不怕死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像什么样子你说说你现在,四川有个方言耙耳朵你知道啥意思不,哎哟,霸气呢,拿出你的霸气来。”

    “我这叫尊重,你那叫造谣。”

    “还不是你,有资源没想到给兄弟介绍介绍。”

    “就你?”

    “我——我不行?”大虎熊想到几次被李岑君噎得没话说,咽了咽口水,“靠,那不还有他么。”

    “我独身主义者。”阿文抱起手臂说。

    “得了。”应挺撇了他们一眼,“嫌命长的人才会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