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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漪抓着栏杆手足无措,继而在他夜空一般的眼眸中,看到了一脸绯红的自己。

    她以求生的信念,抓住最后一丝理性,颤颤巍巍地说:“讲感觉很缥缈,今天有明天无,何况我们才认识——”

    “一眼足矣。”

    接下话音的,是唇瓣相触。

    应挺托起阮漪的下巴,捕获住她的嘴唇。

    甜腻的可乐搭配辛辣的生姜。

    两个世界的碰撞。

    属于他的味道,属于他的温度,属于他的柔情,悉数奉上。

    那一瞬间,阮漪的心里好似东方明珠的高塔,崩塌了。

    当浅尝的吻逐渐深入。

    他抚着她的脖子拉进,带着一丝霸道的意思,仿佛食骨才知味。

    此刻的拥吻,不知有谁深陷了,从你名字开始的爱情。

    只知道当气氛攀上高峰的时候,忽地哪个杯子“啪\一声摔在地上。

    怀里抱着的人,失重似的跌下去。

    “阮漪!阮漪!”

    ☆、第二十五章

    扎西从阮漪房间出来,带上门。

    “她怎么样?”应挺上前问。

    “没得事,就是有点高原反应,休息一晚就好了的嘛。幸亏没发烧,那就出大事了嘛。”

    应挺缓缓点头,拍着扎西的肩膀说:“麻烦你了,这么晚还把你叫过来。”

    “没得事没得事,你们照顾我的生意,应该的。”扎西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想到刚才见他捂着后腰,“哥你腰上的伤口弄好了吗?浸过水不要让它感染了嘛。”

    “小伤,不碍事,你先去休息吧。”

    “哦哦。那我回去了,明天再来接你们嘛。”

    “行。”

    应挺看着他离开走了两步,忽而喊住他:“扎西,你小舅做警察做了多久?”

    扎西回过头,那一眼若有所思,不像平日里爱钱又有些傻的小子。

    他记忆里闪过两天前的情形——有人拿着刀在追他们,他还流了一大摊血,车里至今还有清洗血迹的痕迹。

    “他是凉山州调过来的,我算算嘛,今年他二十五岁嘛,二十三岁不到做的警察,有两年多了嘛。”说完他一眼不眨地看着应挺。

    应挺思量片刻,对他说:“帮我给他带句话,就说东西还在酒吧。”

    “啊?啥子东西?”

    “他知道。”

    “哦。”扎西想了想,忙点头,“小舅也让我告诉你嘛,你们的U盘在他那里。”

    “嗯,知道了。等明天她好些了,我们再出发。”

    “好好,你们都休息好嘛。”扎西说完低着头慢吞吞走了。

    院子里就剩下应挺一个人,和之前无数个夜光下一样的孤影。

    他没进去看看阮漪,也没回自己房间,而是走进凉亭点了根烟。

    对面是灯火通明的大酒店,白底黑字的牌匾十分光亮。

    白烟散了半截,走廊里出现一个身影。

    阿文刚从外面回来,看到应挺在凉亭,他走过去。

    “阿头。”

    应挺见是他,问道:“什么情况?”

    “没看到老坤的人,我想应该仲没来。”

    “我们停下来,就是他们赶上的时机。今晚高度戒备。”

    “是。那阮记者……她冇咩事吧?”

    应挺默了默:“是高原反应,加上受凉。”又轻叹了一口气,“还是牵连了她。”

    阿文看到他无奈的样子,也低头沉默了。但想起另一件事,他迟疑地提起:“大虎熊——他不系特登——”

    话在嘴边收了回去,大虎熊正耷拉着肩膀出现在走廊,拿弩的手指节上布满摩擦出血后的伤口,就像曾经击打过什么坚硬的物体。

    他走入凉亭内,不自觉地垂下睫毛,往日的威风凛凛都收起在龟壳里。

    他把强弩递给应挺。

    “阿头……对不起……阮记者她怎么样?”

    应挺接过弩,看到弩机表面沾了不少泥土,心中了然。

    “她没受伤。”

    之后很长时间的沉默,大虎熊一言不发。

    当你举起枪和敌人对抗,因为对方的强大而战败,这只能说明自己不够强大。但当自己足够有能力,却因无法战胜心魔而输得一败涂地。

    这便是失败,是人生不可抹去的失败一笔。

    忆起过去,阿文的心里更是沉甸,那些个死气沉沉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

    应挺看了看他们俩,忽然板起脸,就如当年还是指挥官时那样。

    “怎么了,怕了?”

    阿文抬起坚毅的眼睛,身旁大虎熊斗狠似的,硬声硬气:“没怕过!”

    他猛地一拳打在木桩上,“老子凭拳头照样能打爆那些孙子。”

    “想死吗?给我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