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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不是王公子》吗?”鹿然突然问道。

    “六扇门可不像燕归楼那么没规矩,请了打手却成了主子,每天游手好闲的,我们可忙着呢。”颜绥眯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但脑子却非常清醒,也能正常对话。

    “还是先下来吧,没人待见你们忙。”鹿然“啧”了一声,“听说今天《是王公子不是王公子》晚上有一出戏,请我去看。”

    颜绥不知自己何时又欠她一部戏的,但瞧她说得理直气壮十分应该,一时发了善心,不愿拂了她的好兴致。

    “这戏讲的是什么?”

    “不知道。”鹿然一个翻身,干净利落地完美落在亭子中,“据说超级劲爆、刺激,尺度大、关系混乱、少儿不宜。”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鹿然冲他会心一笑,“那是自然。”

    ☆、第二十一章  家法

    白华醒来时,天色已晚。他换了一身衣服,才出院子,家里的丫鬟来说母亲让他过去一趟。这种事情算是稀奇,他那沉心于牢狱审问工作的母亲竟抽出空闲来见他。

    他来到大厅时,母亲端坐在上方。已经近四十岁的人,但眼角的细纹微不可见,看上去尤像三十不到。她梳着简单的发髻,不施粉黛,庄重自持,不怒而威,白华看着就心中犯怵,他与母亲自幼便算不上亲密,问了声好,便在最远的位置坐下。

    “不知母亲叫孩儿过来所为何事?”他心知肚明,但仍客套地问了一句。

    “听说你近日派媒婆去向寒大当家的女儿提亲?”林秀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为何要做这种事?”

    “不是母亲让儿子快点成亲?”白华懒洋洋地给自己斟了一杯差,他早已习惯对方那种审犯人的态度。

    “让你快点成亲并非随意找个女子娶了。”林秀的脸上有几分怒容,“平日不管你如何胡闹我也能随你,但成亲这种大事,由不得你胡来。”

    白华乐意看她生气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缓缓说道:“儿子怎么是胡来?我可是真心爱慕寒家小姐,难道母亲不愿意我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吗?”

    “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了。”林秀皱起眉头,“竟让你产生如此可笑的念头,你应该娶何人,难道你心中不清楚?”

    “那些无趣的大小姐?”白华笑了起来,“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过得痛快。”

    “为母这般无趣,真是对不起你了。”说起来,林秀的母家一直都是北周高官,其祖父曾为工部尚书,被封兴全公,父亲为常州长史,算得上是名门之家。与世代为名捕之家的白家门当户对,白华这话大有含沙射影之意。

    当然,他不会承认。

    “母亲这般贤良淑德,与父亲夫唱妇和,怎么能说无趣?”

    白华的夸奖一点也不走心,林秀当然听得出是为了敷衍自己,而且“父亲”两个字,一直都是他们之间的禁忌。

    “你到底想要如何?”她轻拍桌子,桌上的茶杯却被震得一响,“不管你在外面如何胡闹,我也不曾管你,以为你分得清轻重,知道哪些只是玩玩,哪些才是你该做的。现在看来,我不能这般任由你胡来。”

    “母亲要如何做?”白华嘴角的笑容有几分嘲讽的意味,“是先打我四十大鞭,还是先将我关上几日再说?还是最近又有新花样来对付儿子?”

    “犯了错便要受罚,”林秀沉着脸站起来,“总该让你知道对错。”

    白华站起身,将外衫脱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是啊,毕竟儿子是个罪人。”

    与往常一样,结结实实的四十大鞭,与衙门里的那种不痛不痒的鞭打不一样。林秀有着几十年拷问犯人的经验,知道如何下手最疼。而白华与那些不经打的弱鸡也而不一样,他有着十几年被打的经验,就算对方下手再狠,他也能忍着不叫出声。

    不过,他知道,这次可真把母亲气惨了,竟一连打坏了四根鞭子。

    在唐约给他上药时,他都不禁笑出了声。

    “被打傻了吗?”唐约心惊胆战地瞧着躺在床上的人,身后已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居然还能笑得出声。

    “你瞧见我母亲最后的脸色了吗?”白华还未笑出来,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在用我的背认穴吗?”

    唐约停下手,“你去让丫鬟伺候好了。”

    “若是吓到她们便不好了。”白华叹了口气,很勉强的语气,“还是让你来。”

    唐约:……

    他下手的力度更重了一些。

    “你就不能好好与姨母说话吗?每次非得弄得剑拔弩张,腥风血雨的。”唐约见他不再吱声,开始唠叨,“哪里有母子像你们这样的?”

    白华也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他们这样的母子。每次见面连问候关心的话都没有,只有在他犯错的时候,才会提着鞭子来教训他,像对待犯人一样。

    “我们只是犯人与狱卒的关系。”他笑道。

    “难道你就不能先服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