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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还是再想想,晚上熄了灯,男人都是一个样,照样叫你欲罢不能。”说完两人同时对着林娘子奸笑起来。

    林娘子又气又怕,怀里抱着孩子,眼看快要背过气去。

    白毓听罢,气不打一处来,转头,看到井台边一大盆水,端了水,气冲冲泼了出去,边泼边放大声音吼道:“哪里来的畜生,敢在别人家里撒野。”

    那俩无赖,没注意被泼了个落汤鸡,顿时原地跳了起来,恶狠狠指着白毓要往上扑。

    白毓早就发现林娘子身后的砍刀,怕是顾着孩子,一时惊吓过度,忘在了脚边。

    一个弯腰捡起砍刀,对着两个无赖胡乱挥舞,白毓这一通乱刀飞舞,硬生生将两个无赖逼到了门外。

    白毓一看,那两人到了门外,挥了挥手里的砍刀,便扯了嗓子吼:“以后若是再来欺负孤儿寡母,信不信剁了你们的狗头。”

    那俩无赖一看,来个不好惹的,又怕门外吵闹引来街坊,走漏风声,遂放下狠话,叫白毓小心着点,便夺路而逃。

    白毓看两个泼皮不见了踪影,挺着身子转身退回院子,拴上门,长出一口气,脚下一软,跌坐门口,起不来了。

    被白毓耍大刀激醒的林娘子,看到白毓瘫软在了门口,立马打起精神上前,来扶白毓。

    白毓一下扑倒林娘子怀里,吼哭出了声:“姐,吓死我了!”

    等两人平静下来,白毓听林娘子道来。

    话说,那林家原是京里有名的富户,专做皇家生意,林老爷有三个儿子,一个嫡出,两个庶出。

    后来出了意外,林家嫡子故去,只剩两个庶子,再过半年娘子相公也意外去世,就在此时,林娘子怀了身孕,林家便传言,娘子行为不端,怀了野种,林家家主听信谗言,便将林娘子和遗腹子都赶出了家门,后来,林娘子表哥不忿林家欺人太甚,一纸诉状告至官府,官府做主,林家才给了娘子这处宅子。

    往日,那林家庶子便贪念娘子容貌,如今,看她落难,有心侵占,几次三番上门说合,想让林娘子偷偷偷摸摸做他外室,娘子不允,他便三天两头上门恐吓威胁。

    林娘子说完过往,一脸忧心忡忡:“毓儿,如今我们得罪了他们可如何是好?”

    “姐姐,难道你往日忍气吞声,忍辱负重,他们便能放过你吗?”

    林娘子摇了摇头。

    白毓又道:“姐姐,我明白,你是怕别人指指点点寡妇门前是非多,可姐姐有没有想过,你这般悄悄默默不敢声张,别人就不指指点点了吗?恐怕别人只会更加揣测搬弄你的是非。”

    林娘子听罢,痛快道:“我是怕污了相公一生清白。”

    白毓叹口气:“清白自在你心,他在那一世看的清楚,你莫要这般委屈自己,如你这般忍气吞声,他们越是得寸进尺。”

    “可他们若是再闹如何是好?”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他们还能无法无天不成。”

    白毓知林娘子性弱,如今又拉扯个小儿,自是胆小懦弱惜命。

    遂安慰良久,才止了她的恐惧。

    如此一闹,看林娘子心事重重,白毓白日的计划,便没再说出口。

    当夜,萧梓墨果然没有回来,临睡,白毓忽然临机一动,心想,租两间房子,这莫不是萧梓墨的金蝉脱壳之计,怕甩不掉自己,才多掏银子,做了这个局?

    白毓连忙起身赶到东厢一瞧,果然他的包袱里除了一身粗布短打外,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白毓暗骂一声臭不要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特么长得好看就以为人人都想黏着他不放。

    枉自己下午还买了一份皂角、巾子给他。

    白毓心底里将萧梓墨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最后又不得不承认,这样一来,两人的这段孽缘就此便划上句号了,此生便没了勾连。

    这般走了也好,至少往后想起一次还能骂一次,简直是理想中的出气筒,拿来就能用,出镜率百分百。

    次日早起,白毓没再出门,怕林家那登徒子又来闹,遂守着院子陪了一整日林娘子。

    林娘子人虽弱不禁风,但刺绣手艺实在是好,就白毓替她看娃的片刻功夫,她已做了好几块手绢巾子。

    白毓便问林娘子:“做这许多刺绣作何?”

    林娘子便道:“往日做了这些绣活,便拖巷口王婆婆转卖到刺绣铺子。”

    白毓听了,眼睛带光,问道:“你往日卖给铺子是多少银钱?”

    “手绢巾子绣小花五钱一个,刺绣大件十钱一个。”

    白毓眨巴眨巴眼珠子,看来明日自己上街,要先打听一番喽。

    次日早起,白毓管林娘子要了几块成品。

    怀揣着几块刺绣便出门去了西市。

    到了西市,白毓先到一个绣品铺子打听自己手里绣品出售何等价位。掌柜的拿在手里看了半天,指了几处缺陷,道:“小花十钱一个,成品大花二十钱一个。”

    白毓暗自惊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