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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身后抱住萧梓墨:“黑子,你别这样,姐真的愿意为你解毒,上次你昏迷不醒,我几次爬上你的炕,你都无动于衷,害的你在炕上那么多日子。”

    说完张寡妇开始扒拉萧梓墨的衣服,白毓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身到了院子里,感觉院里的空气有些憋闷,随即往院门口走去。

    白毓走到院门口,刚取了门栓,突然耳房门哐当一声,被人打开,张寡妇双手裹着衣服,狼狈跑出了耳房。

    白毓手里的门栓被张寡妇一个冲撞,掉在了地上,等白毓反应过来她已经疾步出了院子,不见了踪影。

    白毓顿了顿,回头看了看耳房方向,又伸着脑袋看看门外,摇了摇头,被人这么一冲撞,又没了出门呼吸新鲜空气的欲望,遂准备关门上拴。

    双手刚把上门,突然门口一个人影又从暗处闪了出了,且直勾勾盯着白毓,披头散发,好不恐怖。

    “他这样熬着,迟早要出事,你看着些,别再让他自残。”

    说完张寡妇又一阵风似的不见了踪影。

    白毓摇摇头,长出一口气,这一个个疯疯癫癫的,闩了门,回到院子,侧首看了看耳房,残存的理智警告她,别贱兮兮的做别人的用物,他的死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狠了狠心,折回堂屋,上炕躺下,数着羊头想尽快入睡。

    但是隔壁屋子的动静太大,吵得压根睡不着,白毓长出一口气,拿被子捂了头,想隔绝掉这让人厌恶的声响。

    隔着被子和一堵墙,白毓明显听到“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砰”的一声,便没了动静。

    白毓起身,贴着墙壁听了半天,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犹豫半天,终是不放心,下炕去了耳房,透过门缝往里张望,炕上没人,再探头寻找,心里一惊,那个男人缩成一团倒在地上,地上一滩黑乎乎的血迹。

    推开门,白毓冲进去,使出全身力气,将人从地上抱起,准备将他扶到炕上。

    刚将人扶稳,白毓被人拦腰抱紧,一股灼烫的气息,在她脖颈间游走,鼻子仿佛在她脖颈间嗅着什么,过了片刻,男人满含魅惑的声音哀求道:“玉娘,帮我!”

    白毓伸手,抱了男人劲瘦的腰肢,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脑袋埋在男人胸口,轻轻啜泣起来:“今晚又是你的用物不成?”

    萧梓墨茫然不觉腰间的疼痛,仍然沉浸在让人心安的幽幽气味中,这是茫茫天地间能安人心神的药,也是最能魅惑人心的药。

    说完,白毓收了恸哭,哼笑一声,仰起脸,盯着男人迷乱的眼神咬牙切齿道:“记着,今晚是我用了你。”

    说完白毓开始动手动脚,边动手边自嘲,张寡妇没干成的事自己接着干,前赴后继,后来者居上,就是这么用的。

    萧梓墨迷乱的眸子盯着眼前狂放的女人,心头荡了一下又一下,紧紧抱住身前的女人……

    白毓今晚了无睡意,就算和这个中了“情人迷”□□的男人大战了三百回合,直到男人沉沉睡去,她依然毫无睡意。

    将男人受伤的手臂打理好,再给他盖好被子,望了眼熟睡中一脸惬意的男人,熄了烛火,出了屋子,顺手带上门。

    在院子里坐了大半夜,直到东方渐白,白毓才叹息一声回了堂屋炕上,沉沉睡去。

    等白毓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穿了衣服,爬下炕,满院子寻找,不见韩婆婆的影子,走进厨房,揭了锅盖,看到锅里两个大大的荷包蛋。

    两个荷包蛋,显然那个男人也未起来,莫不是还在睡,给自己盛了一碗蛋汤,刚要端起来喝下,想到什么,出了厨房,径直去了耳房。

    白毓推开门,看到那个男人一脸大病初愈似的模样,坐在书桌前看书。

    萧梓墨眼睛盯着书册,思绪却努力回想着昨夜的点点滴滴,但恁是想破脑袋,也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张寡妇被自己赶了出去,之后的事模模糊糊,实在不太清晰。

    脑海里始终有个声音在叫嚣“记着,今晚是我用了你。”一个傻子会这么叫嚣自己?

    可一早起来,自己身上的毒已解掉,屋子里的所有氛围都在告诉他,昨夜发生了多么疯狂的一幕。

    可他不敢想,到底是自己强迫人家承受,还是她的叫嚣,让两人亢/奋缠/绵,一个傻子她也会这些?

    可昨晚那个声音却是清清楚楚印在脑子里,且一遍遍回荡“今晚是我用了你。”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说出这么孟浪的话,莫不是自己神思混乱,出现了幻觉。

    白毓走进耳房,正在走神的萧梓墨吓了一跳,等看清来人,眸子闪了闪,淡淡盯着,用眼神询问她有何事?

    白毓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废话:“把你昨日下在我汤里的药,再给我一份。”

    萧梓墨心里一惊,皱眉盯着白毓也不说话。

    白毓冷哼一声,道:“还是不是男人?有胆做,没胆承认吗?”

    萧梓墨冷冷盯着她,白毓仰着脑袋回视,以往伏低做小,还不是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