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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班纳特“先生” 作者:仅溯
薄的面料摸索到那些结实的肌肉。
因为十年残酷牢狱生活,他这样的药剂师也只能慢慢调理胃,再加上已经习惯了吃得少,所以他连肌肉也都是精瘦的,起伏不大。
和那种刻意练得过分健美到鼓胀油腻的体型不同,爱德蒙是为了精准克敌杀|人而练出来的,上肢很匀称,没有一点赘余。
除了身高和肩宽有点麻烦,如果要穿女式的衣服,这种体型其实不会显得太壮。
他都有一堆假身份了,再多个“班纳特夫人”的女性身份也没关系吧?
无意识按上块垒分明的腹肌,克莉丝想着。
平时还是和基督山伯爵一起活动,有需要就让他稍微伪装一下,带上面纱,他变一下声音,也不会有人怀疑。
变成已婚,他就不用再吃那些醋,自己也能把男性身份坐实。
至于孩子的问题,自己可以说是陪妻子产假,到时候去罗马生下来,必要的时候可以和老师摊牌,继承人问题都解决了。
克莉丝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怎么说服他是一方面,不过这个计划还不算周全……
“——克莉丝。”
因为困倦缺氧还不太清醒的人回神,才发现自己坐在什么上面。
克莉丝整个一激灵,
作者有话要说: 彻底清醒过来。
“今晚留下来吧。”
还穿着神职人员衣服的未来“妻子”哑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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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卡文,来迟了不好意思。
不吊胃口,下章不开船。一点点慢慢来,撒糖粘糊盖棉被。
《
克莉丝:在换衣间设置可以围观的机关小窗口,这么会玩吗。
爱德蒙:我不是,我没有!
☆、|ivresse
爱德蒙很适合黑色。
没有伪装, 只是穿着遮挡严实的神甫长袍, 将苍白衬得庄严而禁欲, 这时候贴着她,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出引人遐思的话。
克莉丝看他这副装束,非常不争气红了脸。
刚才的触碰摸索足以引燃念头,燃烧理智,看到她的反应,爱德蒙才意识到自己情难自禁说了什么。
他很快冷静下来。
见她因为自己的话难得羞赧, 还不自觉缩了脖子, 爱德蒙轻叹一口气, 正要解释, 坐在身上的人却挪得更近了, 冲他点头。
“正好天色也晚了。”
达西夫人确实将她的妹妹看得相当清楚。
——克莉丝平时对细节谨小慎微,在大的选择上反而比谁都要疯狂。
爱德蒙也发现, 她性子骄傲,相当厌倦平庸,即使是在打牌下棋时,明明她自己可以稳赢,也总是要把局面搅得风起云涌, 让其他人都跟着七上八下。
面对自己的时候,由于女性意识单薄, 克莉丝一直是更主动的那个,她非常擅长做出他意料外的事情。来巴黎后,她更加不愿意在他面前落下风, 所以比过去在伦敦要大胆了很多。
因为过炽的感情,正当壮年的人无数次在午夜梦回里将恋人拉下神坛,又因为她不再崇奉上帝,原本虔诚的信徒也情愿为她打破教义。
但是不行。
时机和地点都不对,他们在巴黎,不像伦敦和罗马那么方便,这里还有他的仇人。
女教皇暴露的原因让他记忆犹新,哪怕对彼此的能力都很信任,爱德蒙也不想拿他们的未来冒一点险。
这种为彼此考虑而克制隐忍,年轻人却没有领会,因为意料中的再次退让,挑衅笑起来。
这个笑容很快僵住了。
像是回报她刚才对他做得那样,小心眼的黑发情人轻松制住她,一点点耐心描摹着手下的温热瘦削,沿着平坦的腰腹探进外套。
两个人彻底相对,比先前她喝多了那次还要方便,爱德蒙一下就找到了绳结。骨裂时,他帮忙晾过无数次的衣物,对她绑束的方法了若指掌,很容易就扯落解开。
“你心跳得很快。”
爱德蒙用和动作截然相反的平静语气陈述。
为了修束腰线,马甲被裁剪得非常熨帖,因为一只手被撑得紧绷,单薄的衣料根本无法阻拦手传递的冰凉,克莉丝终于慌乱起来,下意识为冷意瑟缩轻颤着闪避,结果被揽得更紧,楔进怀抱,钉在灼热上,任由血液因为挣扎更加奔流汇集。
两个人磨蹭了很久没有说话,终于让她体会过引火烧身的后果,两败俱伤的人松开手,见好就收。
克莉丝不让自己去看对方,强作镇定道:“明天还要上班,你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去休息了。”
“可是我走前,你不是说要考我法国史吗?”
有意找些事情分神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