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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了这种想法。77nt.Com千千小说网[就爱读书]顾贤坐在御阶上面色冰寒,杀意凛然,让离他不远的柏钧昊都有些胆寒。

    “陛下,臣以为王道之大逆不道,其罪当诛!”柏钧嘉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朝廷的形势他心里有数,瑞王府是不可能被这样则坐不实的丑闻弄倒的。既然王道之死定了,柏钧嘉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踩王道之脚,能跟王府卖好的机会可不。

    “莲华所告已然被证明是子虚乌有之事,王叔于我大楚有大功,怎能因此罪名被剖骨,只怕传出去会让天下士子寒心。”

    剖骨?付东楼不解,滴血验亲怎么还要剖顾贤的骨头?细细想,付东楼明白了,大楚人常用的滴血验亲是将血滴在骨头上看血能否渗入的那种。南朝梁武帝萧衍就曾用过这个法子。

    “福王此言差矣,臣并无此意。滴血验亲并非定要滴在骨头上,活人与死人验亲才需滴骨,顾贤还活着,只要取顾贤与瑞王各滴血置入清水中看二者是否相溶即可,溶即为亲生父子,反之则不是。”王道之似是成竹在胸,勉强起来整了整衣冠,还问了方子友句,“方大人,此法在刑名案件中常有用到,本官说的可对。”

    方子友被点名了,只得出班道:“陛下,确有此法,无需损伤王太卿殿下的筋骨。”

    “哈哈,我当王大人会有什么高妙之语,原来竟是这个。”付东楼走到王道之面前,“王大人真是铁了心要污蔑两位尊上与瑞王了,连这种荒谬的法子都想得出,你是不是与莲华伙的,都是受了人指使来乱我大楚的?或者说,莲华背后之人就是你琅琊王氏,再加上陈郡谢氏!”

    “本官所言有何荒谬!你年少无知,自幼不在定国公府教养书读的少了不知此法罢了,怎敢指责本官!”

    “放肆!在本王面前口个本官,你在和谁拿架子!”事情比付东楼预想的要顺利,付东楼摆瑞王卿的谱上了瘾,倒是越来越入戏了。

    “本王书读的少,笑话。还真不是本王瞧不起你,只凭本王肚子里这点墨水,不敢说能比博学鸿儒,甩你王道之三条街还是绰绰有余的。”付东楼甩袖子,对柏钧昊拱手道,“陛下,滴血验亲之法并不能证明是否有父子血缘。即便并无亲子关系,人和人的血也有可能相溶。<77nt。 好看小说在线>为证明臣此言不虚,臣愿当堂试验,以正视听。”

    方子友闻言附议:“陛下,臣请陛下准王卿殿下所请。滴血入骨之法只能用在已死之人身上,活人用来并不作准。而滴血验亲之法,在审理血亲案件时,从三法司到各地方府衙有使用。若是此法确实不准,必要通告各级官署,以免依此断案断出冤案。”

    “陛下,正如方尚书所言,此法在民间也广为使用,臣想见识见识瑞王卿如何证明此法不准!”王道之冲付东楼冷笑声,眼神里尽是挑衅之意。

    “既然王卿说有法子证明,朕也不妨做个见证人,看看王卿如何演示滴血之法不可用。”柏钧昊吩咐李全,“照王道之所说之法准备清水和取血用的物什。”

    “准备几碗清水,这个实验做次可不管用。”付东楼也冲着王道之笑,“王大人,不好意思,这局本王赢定了。”

    内侍将个托盘恭敬地奉到付东楼身边,上面放着小碗清水还有根银针。

    付东楼拿起银针,刚要往手指上扎却停住了。

    “怎么,王卿殿下又要故弄玄虚了?”王道之嘲讽句。

    连个眼神都没给王道之,付东楼转身对柏钧昊身边侍立着的李全道:“李公公,劳驾来扎我下,我怕疼,扎自己下不去手。”

    得了柏钧昊首肯,李全殷勤地来到付东楼身边:“怎敢当殿下‘劳驾’二字,折煞奴才了。”

    说着,李全接过银针:“殿下忍着点,奴才扎了。”

    “快扎快扎,别和我说。”付东楼别过头去不看李全的动作。

    “你这孩子,怕疼又何必亲身试。”顾贤莞尔,“随便找个人来不就是了。”

    萧彤锦亦是打趣道:“哀家看,扎李全就挺合适的。”

    “谨遵太后懿旨。”说话间付东楼的血已经取完了,付东楼直接指着李全道,“太后都点你名了,还不刺滴血进去,看看是否与本王相溶。”

    “奴才遵旨。”

    李全也刺了滴血入小碗,两滴血液立时融合在了起。

    “我说李公公,你真是太监?啧啧,按照王大人的说法,本王可是你亲儿子啊,你这太监是假的吧。”

    李全慌了,噗通声跪在地上对着柏钧昊直叩头:“陛下,奴才真是太监啊。奴才之前伺候过先帝,后来又在您身边伺候,这十年来除了传旨都未曾出宫,怎么可能与王卿殿下有父子关系。”

    “哈哈,起来吧,朕知道你是真的。”柏钧昊意味不明地打量着目瞪口呆的王道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就是你说的法子?”

    “陛下……这其中必有古怪!”王道之时间六神无主,手都哆嗦上了。

    “陛下不急,并不是所有人的血都能相溶,待臣再试几个。”踹了李全脚,付东楼笑道,“别跪了,起来,换碗水本王还要再试。”

    带着内侍走到方子友面前,付东楼道:“方大人可介意取滴血?”

    “谨听殿下吩咐。”方子友挽起袖子伸出了左手。

    “事不烦二主,李公公还是你来,省的某些人说我做手脚。”

    “殿下,还是取奴才的血吧,免得损伤您的贵体。”

    “也成,反正谁的血并不重要。”付东楼索性远了几步,给王道之腾出地方让他死死盯着那碗水。

    待方子友与李全的血都滴入水中,二者又溶在了起。

    无视面如死灰的王道之,付东楼道:“方大人与李公公定然不是血亲,这下方大人相信此法不可靠了吧。”

    “殿下博学,臣佩服。”

    “不敢。”付东楼点点头,指王道之,“李公公,就着你们那碗水再扎王大人下,看看王大人的血和你们溶不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