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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圆圆的小揪揪,笑着应:“老老实实回复消息,不闹你。”
    顾渊将信将疑。
    瞄着他二舅的脸色,慢吞吞地挪动大长腿,跟他傅二舅拉开了一点点距离之后,顾渊揣着忐忑,解锁手机,回复池昱——
    你渊宝:开车穿越半座城,就只为去情人桥边喝碗粥的好朋友?
    大鱼:顾圆圆?
    你渊宝:点上一根华子.jpg
    你渊宝:别问我是谁,请讲出你的故事
    大鱼:滚蛋,哥没故事
    大鱼:哥长话短说不耽搁你跟小舅二度春宵
    你渊宝:滚蛋!
    你渊宝:收拾好你那个装满黄色废料的脑子,少揣测我和小舅纯纯的爱情!
    大鱼:静静地看着你演.jpg
    大鱼:今儿晚上从酒店分开后,一直没联系上嘉欣,我有点不放心
    大鱼:你跟小舅问问他那个大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他是不是被他那个大叔给收拾无了
    你渊宝:啧啧啧!!
    你渊宝:就这,还好朋友呢
    你渊宝:你替小班长担心的样子像极了爱情,你知道吗?
    大鱼:……
    大鱼:别瞎说
    你渊宝: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嘴硬.jpg
    指尖戳着屏幕跟大鱼“互相伤害”停不下来,倒也没耽搁顾渊把池昱的担忧转述给傅笙。傅笙听完,顿时哭笑不得,嫌弃着傻外甥的“瞎操心”,很是为盛总鞠了一把同情泪。
    晚上喝的那点酒有点后反劲儿,傅笙指尖勾着领带结把领带扯松了一点,顺手从床头柜上摸了根顾圆圆的细烟。
    点燃抽了一口,又觉得味道太淡抽不惯。
    傅笙把烟送到顾渊嘴边,视线肆无忌惮地看着顾渊咬住烟的嘴,腔调有些散漫地说:“盛嘉欣的监护人不是盛总,是盛总的堂弟盛世朗,盛总顶多把他送回家交给盛世朗管教,不会多管闲事儿。”
    他傅二舅的视线过于露骨,顾渊被他看得有点臊得慌,预感也有点不太妙。
    危险!危险!
    捏爆烟嘴里的爆珠,借着薄荷的清凉缓和了一下心慌,顾渊故作着镇定,叼着烟抬头看向他傅二舅。他傅二舅堪称懒散地靠坐在床头,暖黄色的灯光中和了他傅二舅眉眼间的锋锐,扣子严严实实扣到了领口的暗纹白衬衣搭着略显凌乱地挂在衣领上的黑色领带,显得格外动人。
    “心猿意马”突然而至,顾渊猝不及防,揣着纷乱到离谱的思绪,十分心不在焉地随口八卦,企图为自我冲突的念头多争取亿点点整合的时间:“小班长的身世听起来似乎特别有故事,讲讲?”
    傅笙意味不明地轻笑,看破不说破。
    捏着顾渊的手腕,抽了一口烟,慢悠悠地把烟雾喷在总是不死心企图“装睡”的顾小鸵鸟脸上,傅笙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顾渊堪称纤细的腕骨,耐着躁动的心思,低声说:“盛嘉欣是盛家在海外那一支的独苗,七年前家里接连发生变故,最后就剩下了他自己。盛世朗当时正好在国外求学,又跟他父母交好,就由盛世朗做了他的监护人,把他带回国内生活了。”
    顾渊有点意外,没想到小班长那千娇百宠的劲儿,背后竟还有这样一段惹人心疼的过往,这要是叫池昱知道了,一准儿能把他那股子主角攻的保护欲激发到极致。
    Bingo!
    小班长可比小病娇靠谱一百倍,这个“外甥媳妇”特别可以有。
    顾渊脑子里迅速捋了一把剧情主线,猛然发现,“四舍五入”一下的话,“真少爷的绝美爱情”好像已经被他在不知不觉间达成了呢!
    顾渊十分\善良\地在心里祝福着小病娇此生独美,立刻斟酌着措辞,重点给池昱“讲”了一把小班长有多惹人怜爱。
    傅笙垂着眼睑,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渊做完“助攻大业”,不动声色地攥紧顾渊的手腕,冷不丁翻身把顾渊虚圈在身下,盯着顾渊那双震惊、慌乱却并无意外的眼,按住聊天窗口的“按住说话”按钮,不紧不慢地说:“盛世朗是个被家业拖了后腿的艺术家,没兴趣做恶毒叔父,知心舅舅时间结束,滚吧。”
    顾渊:“!!!”
    身下是床,上面是他傅二舅,这姿势就特别不妙。
    顾渊心里揣着一百只疯狂尖叫的土拨鼠和一百只精力旺盛的小兔子,紧张兮兮地看着他傅二舅那双眸色沉沉的眼,把尚且自由的那只手挡在他和他傅二舅中间,小心翼翼推搡:“哎,傅先生,我还没忙……唔……”
    傅笙不想再听顾渊推脱。
    酒劲儿助长着心底的躁动,傅笙不容拒绝地以吻堵住了顾渊的“顾左右而言他”,指尖慢条斯理地拨开顾渊掌心里的手机,穿进顾渊指缝里,与顾渊十指相扣,开始用实际行动跟顾渊不讲道理。
    心慌慌,手软软。
    顾渊紧紧地抓着钻进他羊绒打底衫里、摸索着开始勾扯他裤腰的手,轻哼着抗议,软软地挣扎,就像极了欲拒还迎,招得傅笙愈发变本加厉。
    一切都在失控,包括他的思绪。
    顾渊感觉自己仿佛真成了一条即将任由他傅二舅炮制的鱼,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摸着自己的软肚皮,认命地放弃了“大猛一的尊严”,然而,临场他又怂了。
    直观地见识了他傅二舅的本钱,顾渊哼哼唧唧地只肯用手,最终看着他自己倾情演绎的视频割让城池,在他傅二舅的不讲道理下,献出了腿。
    这一献就献到了天大亮。
    枉费他当初雄心壮志,做梦都想把他傅二舅的腿,玩上一整年,结果,却是他的腿被他傅二舅料理了大半宿,菊花侥幸没残,满身“伤”一点没少。
    膝盖疼,肉皮子火辣辣的,还被拍了几下……
    啊啊啊!
    Stop!Stop!Stop!
    顾圆圆,管住你的脑子,不要再回忆了!
    顾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企图驱赶脑子里那停不下来的“昨夜重现”,一不小心就拱掉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红色锦盒。
    “砰!”
    锦盒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顾渊脸埋在被子里缓了一下无处宣泄的羞臊,好奇地看向锦盒里散落出来的东西。
    长长短短,粗粗细细。
    色如凝脂,莹润晶莹的八、九块“玉条”躺在深灰色的地毯上,就很……
    轻微的开门声在顾渊耳边“炸响”,顾渊顶着急速升温的脸,猛地回头瞪向拿着药膏进来的傅笙,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气哼哼:“傅先生,你想都别想!”
    傅笙扬眉。
    顺着顾渊刚才的视线,绕到床边,看了一眼地毯上躺着的羊脂玉籽料,睨着十分有恼羞成怒嫌疑的小男朋友,似笑非笑:“顾圆圆,你想什么呢?”
    想……
    艹!(一种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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