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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好,我现在送一份果盘上去。”
    “厉总现在在自己的办公室。”
    “好。”
    颜书乘电梯来到办公区。敲门前,她整理了一下仪容,发现刚刚漱口时,不小心把衣服前襟弄湿了,现在要不要回去换一件衬衫?
    不要了吧。她又不是来见男朋友。
    她敲了门。
    “请进。”
    她走进去。
    办公室很大,像个小公寓,装璜并不铺张,偏冷色调,几乎都是办公区域,还有间小型会议室,然后就是沙发沙发沙发,左侧一面墙是书架,满满当当的书籍,她在想那些是不是壳子?
    她想得出神,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
    厉时屿正在办公,她太安静,令他有些不适应。
    “过来。”
    “好。”
    她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厉时屿戴一副金边眼镜,薄薄镜片后,一双狭长眼睛漆黑如点墨,说不出的诱人。
    斯文败类感铺面袭来。
    空调开得冷,她起了鸡皮。
    他用手托着下巴看她,却问:“你口红怎么脱妆了?”
    颜书怔了怔,下意识咬了咬唇。她神色恍惚的时候,总下意识咬嘴唇,脱妆的嘴唇此刻牙印明显,像被人给咬了。
    厉时屿交握的手指微微用力,指骨发出清脆碰撞,目光沉下去,山雨欲来。
    颜书却浑然不觉。她垂下目光。
    “我的口红比较劣质吧,吃过午饭后就掉了。”她如实道。
    厉时屿的脸色还是不好。他拨通内线联系黛西。
    黛西走进来,问:“厉总,您找我?”
    “给她准备几套衣服。”
    黛西看颜书一眼,但什么也没问,只应声退出去。
    颜书问:“给我准备衣服干嘛?”
    “下周有个酒会,我找不到女伴,你顶上。”
    “……”
    他怎么可能找不到一个合格的女伴?只需勾勾手指,大概愿意陪他的不下百来个。
    她说:“你怎么找不到女伴?不要消遣我。厉总,你已经快订婚了,能不能收收心?我不想被人戳脊梁骨。”
    厉时屿好笑地摘下眼镜,问:“谁告诉你我要订婚了?”
    她吞吐道:“他们……都这么说。”
    “他们?谁?”
    “媒体。我不看新闻都不知道你在商圈这么红。”
    “哦?我很红的话,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的事情。在这里第一次见我,你惊讶得很。”
    “我……平时不看财经板块。”
    “你曾经什么专业的?”他忽然岔开话题。
    颜书扫他一回,说:“新闻学。”
    厉时屿嘲讽地扯了笑,又冷又苏。
    “真看不出来,你还在哥大进修过。”他说。
    “……”
    “无良媒体为了博眼球博流量捏造一些假新闻,你不知道?”
    “……”
    颜书汗颜,脸色红得滴血。
    他在嘲讽她不会学以致用,知识通通都白学了。
    “周末有空吗?”他又问。
    “你连周末都要压榨我吗?”她脱口而出。
    厉时屿起身走向她,勾下脑袋,热气拂过她的耳朵。
    “你管这种程度叫压榨?”
    “……”
    她惊了惊,慌忙退后。
    这时黛西敲门进来,还带来一个人。
    厉时屿慢条斯理地站直身子,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好像刚才调戏女员工的不是他本人。
    黛西说:“设计师的助理过来替颜主管量尺寸。”
    办事效率可真高。
    颜书惊讶,摆手,道:“太大费周章了。而且我还没答应。”
    黛西对那位助理说:“你去量尺寸。”
    颜书:“……?”
    一个两个都不听人说话的吗?
    她揪着衣领说:“我害羞,要在没人的地方量。”
    厉时屿:“……”
    他走出办公室。
    五分钟后。黛西带着设计师助理离开。
    厉时屿走进办公室,颜书正在穿制服外套。
    她不算很瘦,但腰肢如弱柳扶风,此刻姿态慵懒又旖旎,衣服料子也薄。
    内里衣物的衣带滑落,她不知他已进来,又解开两颗衬衣扣子,手拉扯衣带绕过雪白肩头固定好。
    阳光浓烈,她肌肤如白瓷,只一个背影也是勾魂的。
    厉时屿站在那儿不声不响。
    却忍不住咬了咬牙。
    第74章 最甜
    察觉身后有人, 颜书立即拉好制服的外套。
    打底的衬衫还没系好扣子,她一边系,一边瞪着厉时屿, 目光里藏着窘迫和不安。
    厉时屿只微抬眉眼,目光轻划过她系扣子的那手指。
    指节纤细白皙,如葱段。
    她微红的脸, 额上细密汗珠渗出, 脱妆的唇另有一番风情。
    他移开目光,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进入忙碌的状态。
    颜书知道自己多虑了。
    她与他早已不是从前那种关系,何必自作多情。
    她每天的工作忙碌, 他同样如此, 而且只会比她更忙。
    她不过每天查房巡视,偶尔为一些刁钻难缠的客户解决各种麻烦就已焦头烂额, 而他的工作量绝对不比她少, 甚至他花在工作上的时间和精力只会比她多更多。
    难以想象,他能到今天的位置, 无论是家族人脉还是靠自身,那都不容易。
    他掌控一家酒店集团的命运,不要说那些工作后的应酬,光是份内事就足以令他牺牲掉更多的休息时间。
    越是站在高位,越不能掉以轻心。
    她不知道他每天工作的具体内容,但他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