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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陪我出门历练?”宋怡然揉了揉湿润眼眶,很是喜悦。
    陆雨歇颔首,他容色清冷,哪怕提及自己的身体状况,亦没有任何悲伤与情绪浮动:“本尊已缺失一半魂魄,后续影响未可知,在本尊还能控制的情况下,本尊希望能对你尽到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宋怡然:……
    眼底笑意凝滞。
    宋怡然垂下眼睫,掩藏心底的失落与失望。
    她对他而言,只是责任与义务。
    而唐烟烟不是。
    她从来都不是。
    ……
    魔域奇龚州。
    张毛子张娃子等一众魔修围成个圈圈,蹲在地上讲悄悄话。
    “咋回事儿啊?烟烟大人都回来四五日了,整天闷在仙楼睡觉,连烤鸡烧鹅都不吃。”
    “何止烧鸡烤鹅,小人书她都不创作啦。”
    “你们不知道吗?烟烟大人潜入仙域玉谷州那几天!正好清虚门那位老不死的贺寿呢!仙尊陆雨歇也去啦!”
    “卧槽!!!”
    “完蛋,烟烟大人肯定触景生情,伤透心了。”
    魔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同摇头叹气。
    张毛子对张娃子说:“哥,你主意多,你快想个法子让烟烟大人开心起来吧。”
    张娃子思忖片刻,认真提议:“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们不如牺牲几个兄弟,找几个样貌清秀的送到烟烟大人床上,哄她高兴高兴?只要烟烟大人嗨起来,前任什么的,不都是浮云吗?”
    众人连连道好。
    然后兴奋地望向彼此,以及周遭来来往往的魔修。
    你是歪瓜,我是裂枣。
    他嘴角还有颗大媒婆痣——
    真是丑得各具特色各不相同呢QAQ!
    张毛子深深地抑郁了。
    他正愁上哪儿找几个好看的男人,结果说什么来什么。
    魔宫来使者了,而且还带着好多美男子。
    却说那日唐烟烟得来蓝田坠后,便呈给了左护法孙鳌。孙鳌再大张旗鼓地献给了魔尊朝天阙。
    蓝田坠在朝天阙眼底虽算不得稀罕物,但唐烟烟一片诚心,又在傅长剑寿宴时向他啪啪打脸,很给魔域长脸长志气。
    朝天阙在魔宫开怀地哈哈大笑,当即命人给唐烟烟准备大份回礼。
    而这回礼,现在就在唐烟烟的面前。
    唐烟烟有点傻眼。
    她望着面前清一色的美男子,不知该作何表情。
    妖孽魅惑的,清秀动人的,阳光健美的……
    最中间那个红衣男子,还主动向唐烟烟抛了个媚眼。
    唐烟烟:……
    魔宫派来的使者笑着打量唐烟烟,暧昧地说:“唐姑娘对他们可是不大满意?,没关系,唐姑娘请稍等,后面还有更好的。”语罢,他双手击掌,被pass掉的美男子们不甘心地分站两侧,留出中心的路。
    这时,两个魔修按着被绳索捆缚的男子走进来。
    男子素白袍子绣着银色竹纹,长发如墨,如月光般顺滑倾泻。
    他面含屈辱,神色漠然,哪怕被人制住,他亦如青竹般坚韧高傲,仿佛无论受到何种威胁磨难,都不能压弯他的风骨。
    男子脖颈有长长一条血痕,一直蔓延进衣襟,显然是被魔修打的。
    唐烟烟望着他。
    他下巴微抬,并没有看在场的任何人。
    魔宫使者笑得若有深意:“唐姑娘可还满意?这可是魔尊特意命人在凡尘搜寻的呢!”
    唐烟烟面色微沉。
    素袍男子只是凡人,却生得仙人之姿。像极了阳春白雪。
    最重要的是,他竟与陆雨歇长得五六分相似。
    若论样貌五官,完全能辨明二人,但他们的气质太像了,若不细看,几乎可以假乱真。
    魔域使者见唐烟烟始终不置一词,只呆呆看着男子,便清咳两声。
    唐烟烟陡然回神,眼神痴迷:“太太太太像了。”
    魔域使者这才满意,他骄傲道:“那是自然,魔尊知晓唐姑娘情根深种,上次在仙域没少受气吧?魔尊说了,他日踏平仙域,仙尊陆雨歇任由唐姑娘处置,但在这天到来前,唐姑娘就勉为其难,先用用这替身吧。”
    唐烟烟满脸感动:“魔尊对我也太好了吧呜呜呜。”
    魔域使者轻笑,眨着眼说:“那唐姑娘是想把这些都留下慢慢享用,还是?”
    唐烟烟立即伸手指向凡人男子,浅紫色衣袖随她动作,在半空留下曼妙的清影:“我只要他。”
    女子嗓音俏丽笃定。
    魔修们捂嘴偷笑,而那位被束缚住的男子却面色煞白。
    他冷冷抬眸,望向笑得恶心的紫衫女子,眼底是绝不屈服的杀意。
    唐烟烟与他目目相触,笑得更高兴了,还情不自禁鼓掌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抵死不从的贞洁烈妇味儿,靠,还真和陆雨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太绝了吧!”
    魔域使者笑得合不拢嘴:“既然唐姑娘满意,那在下也好回宫交差了。”
    开开心心送走魔域来使。
    唐烟烟在张毛子张娃子等人暧昧的恭贺下,昂首挺胸进屋“宠幸”冷美人儿。
    四周寂静。
    唐烟烟走进厢房,瞬间懵了。
    难怪张毛子他们笑得一脸猥琐,他们竟把房间布置成了新房。
    这漫天俗气的红,唐烟烟翻了个白眼,旋即拂手挥动,整片红色已消失无踪。
    但坐在床榻身着喜服的禁欲美男子仍在。
    绳索已除,他被术法困住,一动不能动。
    那双黑曜石般深沉的眸子,正冷冷瞪着唐烟烟。
    唐烟烟暗自叹气。
    可怜的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