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04

      ,隔着电波令人心惊。
    安锦闻之,眉眼一凛。
    就听助理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继续说。
    “老板娘,您能不能来看看老板啊?”隔着电话,助理嗓音更显得可怜巴巴紧张无措,“他跟演艺协会的人喝酒喝到今天凌晨。”
    低音哽咽,他是真心疼老板,于是再开口都带了颤音“他现在发起烧都没意识了,老板他伤口还没好呢…”
    下颚的伤口眼色都不对了!
    他看着都觉得心惊。
    他家庭条件不好,父亲大男子主义还跟烂泥似的在家赖着不干活,他没妈妈。从小就靠自己,艰难地把自己养大,本来一眼到头全是黑的生活,本来都要放弃了。
    但是他后来遇到老板,因为老板给他拎起来才有了希望。
    所以即使有时老板脾气不好没有耐心,他还是尽心竭力,在他心里,老板在他心里已经超越了雇主,是他的恩人。
    “我准备叫救护车”,助理顿了顿,“可是我担心老板这个情况需要家属签字,我这才不得不跟您打电话…”
    其实不是,他就是想替老板卖惨。
    老板付出这么多,怎么能不让老板娘知道呢?
    那罪不白受了?
    “老板他刚刚醒过来一下,就跟我说不许让您知道,您看他这烧成这样还惦记着您…”
    您能不能可怜可怜老板…
    可是这句话助理不敢说出口。
    他不能擅自出主意下老板的面子。
    他把能说的都说了,可对面还是没有反应。
    助理呼吸越来越轻,生怕对方开口时,说的是老板无法接受的答案。
    长久的沉默。
    书房里很安静,助理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一番话房间里另外两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谢衍眸光流转,抬手摸了摸额角的痂暗哼一声,好像谁没受伤似的。
    心里这样想,却起身走到安锦旁边拍拍她肩膀,“去看看吧,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我们。”
    他。
    我们。
    一句话将关系亲疏分得清清楚楚。
    还显得他大度。
    谢衍暗中琢磨,对自己的表现满意点头。
    非常好,大度。
    角落里卫也安静如鸡,一个字都不说。
    他是看明白了,雄性动物斗争太激烈,他可不瞎掺合。
    守墙角和挥铁锹挖墙角这俩人脑子都是千年狐狸精,战斗力堪比熊瞎子。还好他及时收手,要不然啊,可得挺惨。
    各自心理活动丰富,其实也就转瞬几秒。
    安锦沉默一下,嗯一声,“你们在哪?”
    电话那头助理一听这话瞬间喜极而泣,嗷一下抽泣着说,“我们就在您楼下!”
    “正正当当的楼下!”
    安锦:“……”
    沉默着挂断电话,拿起搭在椅背后的羽绒服往外走。
    “哼”,谢衍抱胸看着安锦出门,咬着后槽牙暗中唾骂,“跟屁虫!”
    可真能跟啊,都在眼皮子底下了。
    安锦离开之后,谢衍拿出手机打开音乐app播放静心咒。
    书房瞬间弥漫着令人平心静气的“咒语”。
    回到位置开始整理剧本。
    过了五分钟见卫也没动,谢衍讶异回眸,“怎么没出发?卫大导演快去拿许可啊。”
    看来这“咒语”也不太管用。
    卫也:“。”
    为什么他如此安静还能被战火波及到。
    =
    安锦坐电梯下了一层,跟着楼上的路径顺着走廊走,果然在相似的位置,那扇门开着。
    她站在门口还是屈指敲门,咚咚两声。
    然后放眼打量一圈,跟楼上套房的格局一样,只不过装修风格有些不同。
    楼上是北欧度假风,楼下是新中式。
    倒是各有特色。
    就是一眼就能看到的那个红木镂空座椅恍惚让她想到婚礼那日,她穿着中式礼服出门时,跟父母敬茶道别时,也是在这样的长椅前面。
    愣了愣,安锦摇头将回忆晃出脑外。
    卧室里的热蚂蚁一听动静连忙跑出来,看到安锦那一刻眼泪汪汪,瞬间就要哭出来似的。
    “老板娘您来啦,太好了太好了。”
    助理高兴的直搓手,在原地盲目的来回乱转,突然停下拍下头,“您快去看看老板,他体温有点降下来了,我再去楼下买点退热贴。”
    “您能不能给老板用温水擦擦身子,先物理降温。”
    嘟嘟嘟跟机关枪似的一股脑说完,热蚂蚁突然变成猴子,拎起包往外跑,嗖一下就消失了。
    安锦:“……”
    轻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她不懂,他们为什么会觉得她会跟傅寒时和好呢?
    平白创造这些接触空间,其实她不需要。
    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她了。
    提步往卧室走,靴子踩在红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沉稳用力的心跳。
    屋里有傅寒时身上很淡的冷香味,更多的是发酵过发闷的酒精味。
    不长的这段路,相似的环境、熟悉的味道,恍惚像回到婚礼那晚。
    可惜心境已不同。
    站到卧室门口,她蜷了蜷手指,轻吸一口气抬手推开门。
    吱呀一声,门顺着她指尖的力道缓缓敞开。
    走到窗边她才发现,他是侧躺着,但是将自己蜷缩着,像刚出生没有安全感的婴儿似的,将脆弱的胸腹卷起来藏起来。
    被子将他严严实实地裹着,只露出一张脸,可就算围成这样,他也没出一点汗。
    男人陷在床上,侧躺着露出苍白的脸颊。
    不知怎么弄的,下颚的伤口又往外渗血。
    而他往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