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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母后手上,你也不会。”
她,她有那么高尚吗?她不知道,反正只要是落到她手里病人,无论贫穷富贵,她都会一视同仁。
冷若辰感觉那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滑下胸口,喉咙间那种粘稠好像被冲淡了,融化了。
他清了清嗓子,“好药……”
白叶脱口而出,“算你识货。”
那可是她炼制了一个时辰的清肺丹,劳心费神的。
冷若辰指了指一个软椅,“你别老站着,搬过来坐。”
他继续,“别到时候病人好了,医者又病倒了——”
这个人还挺会关心人?
白叶也不客气,把软椅搬到床边。
搭脉,看舌头。
然后平淡道,“脱衣裳……”
还脱衣裳?有了昨日的第一次脱衣,冷若辰乖乖地解开衣服的前襟。
第84章 羞啥?医者眼中无男女
白叶把自己发明的简易听诊器放到他的胸上,听着嗡嗡之声,摇头点头,摇头点头。
冷若辰内心惊叹:这经历了人世的女子就是无羞无臊。
天知道他每次解开衣襟,心里有多难堪。
白叶检查完毕,他装作无所谓地拉上衣襟,“白叶,我的病如何?”
“服了我的丹药,还没有半日,症状已有缓和,但依旧有反复发作的可能。”
他想起半夜噬心,这些年都捱过来了,“无妨,多谢,辛苦了。”
白叶深呼吸,像是下定了决心,“眼下,有一个法子,能疏解你半夜噬心的症状,你可愿意一试!”
“我自是愿意,你说吧,不管承受多大的疼痛,我都能忍——”
她一字一顿,“让你的属下准备一个大大的浴桶,双人的——”
冷若辰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脱口而出,“白,白叶,你要和我双修?”
“修个屁,我要你在药浴的时候,为你施针灸——”
听她说“屁”字,他的眉毛挑了一下,“那,那,就依你说的办。”
白叶看到他的脸红到了耳根,她还没怎么着呢?
共浴这种事,受名誉损伤的是女子,他一个病入膏肓的男人还羞什么羞。
“医者眼中无男女。你大可不必战战兢兢,我啊,实话告诉你,我对男人没兴趣!”
一个已婚的妇人怎能说出对男人没兴趣的话,孩子都那么大了,鬼才信。
冷若辰咳嗽了两声,“那,你相公,他不会在意吧?”
白叶惊道,“相公?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相公了?”
冷若辰只好如实道来,“元宵夜,我看到孩子抱住一个白衣男子喊爹爹。”
白叶笑起来,“你这想象力可以和我三哥媲美,你也可以写话本了。”
她继续,“那是我宝宝们的干爹,干爹师父,听明白没?”
啊啊啊,冷若辰浑身打了个冷颤,“干爹?那是说,你没,没——”
白叶冷道,“一个患者别动不动打听医者的私事,后果很严重!”
冷若辰觉得刚刚丹药开始反胃,下肚时候其苦无比,现在嗓子眼竟是甜的。
他不再过问,像她,无非两种情况,寡妇,或者无意中有了孩子。
联系到提起男人时她眼中的恨意,他推测,她也有病,有心病啊,被男人伤害过……
“想什么呢,想快些身体松缓,就赶紧喊人搬浴桶。”
他这才想起刚刚的问题,拉响床头的铃铛,“阿允,抬进一个双人浴桶,注满开水——”
周允怀疑自己听错了,又进屋问了冷若辰,并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白叶。
不会是双修吧?
还双人浴桶,完蛋了,王爷这是要犯大错啊!晚节不保啊!
不过王爷的吩咐只能照办,浴桶抬进来,注好水之后,白叶撒进去一堆不知名的药粉……
回头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冷若辰,“还磨蹭什么?赶紧脱衣进来啊。”
上次露个胸他都难堪,这下是上身全裸,白叶戏谑,“你不脱,总不能让医者替你脱——”
冷若辰抬手去解衣襟,“我脱,我脱……”
白叶瞄了一眼他红红的脸,自己这是治病,弄得和逼良为娼似的。
周允没眼看,他尽量关闭自己的听觉,站在门外守着。
他打算一只苍蝇也不放进去,二月里还没有苍蝇,他打算不要听见里面的任何声音,不要听见……
冷若辰脱完衣裳踏入浴桶之中,白叶合衣踩进去,“警告你,不许回头看,小心小命!”
“白姑娘,冷某还不至于,不至于对姑娘做什么,我也没有力气做什么!”
自他得知白叶并未婚配,便一口一个姑娘的喊着白叶。
白叶冷哼,“谅你也没那个胆,也没那个力气。”
她把针灸包放到浴桶边上,“若你回头,我这一针射出去,就射偏了,你后果自负。”
冷若辰心道:这个女人,够多心的。
许是为了让她安心,冷若辰冒出一句,“若冷某冒犯了姑娘,你直接射出一根针把我废掉便可。”
白叶使劲琢磨了一下“废掉”的意思,让她把针扎到那个地方,脸上烧热,快,快免了吧。
她昨夜便计划好了今日的药浴针灸,穿的内衣内裤都是自己改造过的防狼内衣裤,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虽然曾在昏迷中失去过清白,但她不想再失去了——
西山别苑中,叮当和元宝正在花园里把一个绒球抛来抛去,哎,好无聊啊,大门外守着一堆的哥哥,手拿长枪,横竖不让出门。
白家旺记挂着种下的草药,这还没浇水,就被抓来这里。
李小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