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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2

      对比:“或许臣蒙对了,臣时常蒙对!这男女之事,非奸即盗,肯定不是那个吧?那就只能是那个了。”
    葛昆仑大笑不止,小太岁哪懂这些事:“山中猎户武功高强,这难道不合理吗?我的方胜,陈进,这两位大将都是山中猎户出身。塞上悲王的部下,更是以猎杀猛兽为主。秦王落魄时也做过猎户。能敌过狼虫虎豹,还能杀不了个把人?”
    镇南侯就不说什么了,跟着他吃烤肉就大饼。
    京兆尹进宫禀报:“有两伙地方势力在城墙下决斗,死伤惨重。”
    镇南侯:“我杀的,宵禁后还敢在街上明火执仗,我都在自己家(占地百亩)里玩。”
    葛昆仑沉思良久:“你一会去昭狱把登甲山人提出来,去天师府门口明正典刑,以人头祭祀天师,求他老人家尽释前嫌。”
    ……
    东宫中,李媛捂着酸疼的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一副柔弱到手脚无力的样子,实际上是开始练武,浑身上下酸痛难当。
    文蜀动弹不得,横了她一眼。
    因为三媒六证都省了,直接定下十天后册封太子妃的仪式,负责礼仪的太常寺过来按照礼制给她打扮,还要紧急学习礼仪流程。
    太常寺的官员和当差的命妇对这对母女冷眼相看,从进门就开始冷哼。
    李媛不觉得有什么,她知晓礼法流程,暗自笑了一夜,亲眼看到‘母亲大人’饱受折磨,乐的险些厥过去。
    先是三绺梳头,两鬓垫上染黑的真丝做的软义髻,头顶加上一个用软木外面包裹别人头发做好造型的义髻,用金簪固定在她自己的发髻上,而假发髻上还预留了好几个孔洞,顶上带一个和真荷花一样大的金荷花冠,正面插一拃长的王母降世金簪,左右再带金簪、二尺长的珍珠流苏,搭在肩头。
    文蜀顶着脑袋上两个东西,微微晃了晃,不算沉重,但很繁琐,行动间只能装腔作势稳稳当当:“大魏宫妃都要练顶缸吗?”
    太常寺众人:“哼。”
    李媛笑的都有点放浪形骸了,险些从床上滚下去。
    又有共计四层的礼服,以及长长长的彩虹色披肩,据说各有各的寓意。
    开始穿戴时,两个命妇试图勒紧一些,文蜀的腹肌岂能被一根小小的丝绳勒住,微微一运气,二人的手都快磨破了,也没能勒进去半寸,只好草草绑上。
    文蜀心说,这两个泼妇,存心想要折磨我。待到将来改天换日之后,把你们两个用绳子勒紧了吊起来,挂上三天三夜。
    穿戴整齐了开始用丝线绞面,拔掉脸上除了眉毛睫毛之外的所有毛毛,随后上妆。
    讲了两个时辰的礼仪流程。
    直到经筵散了,太子归来。葛谨风正在被金童琴童伺候着更衣洗脸,擦着汗就是一怔,他平时看后宫女子这样打扮,婀娜多姿,头重脚轻,也就那么回事。看她这一打扮,粉面朱唇,威严中略带几分凶狠,暗藏杀机。
    送走了太常寺官员,惊叹道:“好一位美人。”你比皇后更像皇后,包括面相哈哈哈。
    文蜀没好气的一锤桌子:“笑个屁。把镣铐改成金银做的,又有什么区别。穿着这一身累赘,我都怀疑这是你的阴谋。大好的两个时辰,阳光明媚,做生意也好,练内功也好,看看书也不坏,干点什么不比听他们放屁有用。”
    葛谨风点点头,心说有朝一日你若能面南背北,你也会喜欢的。只有贫穷卑贱的人才讨厌这个,既富且贵者受用不尽,绝对不想均贫富等贵贱之类自己吃亏的事。
    上下打量她:“别人做此打扮像是仙子神妃,你么,就是西王母。”
    李媛刚刚去打坐一个时辰,现在走回来:“娘,他骂你呢。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
    葛谨风:“这是骂她吗?”
    文蜀一踢裙摆,翘起二郎腿,手在脑袋上摸索着摘固定义髻的簪子,旁边的内侍捧着托盘,托盘上还铺着绒布过来承接:“这分明是夸我。”
    葛谨风道:“你有楚王之风。”楚王:我,蛮夷也。
    文蜀把自己拆卸完毕,衣服也丢给下人,两个指头拈着铜饼盘完:“阿媛,他在骂我吧?”
    李媛:“以您老的标准不算。”
    文蜀仰天狂笑,笑了一阵子,又有点悻悻的眯着眼睛继续把玩铜饼。太常寺的礼仪繁琐,但江湖规矩也不少,黑话和各地不同的手势暗号都能记得住,她也差不多算是过目不忘。册封太子妃又不是打架,而且这宽松的袖子一样能藏起石弹子和短刀。现在只在心里模拟怎么杀掉镇南侯,怎么在他说话之前,就杀了这个人。
    晚饭时金童才说:“在天师府门口杀了登甲山人,也没见天师的踪影,老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