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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5

      外人发现我身上的弊端。
    葛谨风此时再说什么,都显得自己小肚鸡肠,要不说,又觉得呕的要死。心里愤怒的恨不得自爆身份命令她把金红莲赶走,终究还有理智,想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把阿红送人,喝完茶见她伸手,忍着气给她递了一碗:“也是。她说了什么有趣的事?”
    文蜀眉飞色舞的讲起《阿红口述:我和少庄主一起被攻略的激情一夜》。
    葛谨风听的入神,半是为了朱英真如此不要脸,半是为了甘帮主真的有那么强吗?难道内外兼修的武林中人真的……??“真的假的,这也太…那啥了吧。”
    “她是欢场中人,最会逢场作戏,顺嘴答音。我爱听什么她就说什么。将来我若落败,她也要给别人绘声绘色的讲起我是怎么睡你俩的。但是~好玩吧!”文蜀看他脸色回暖,伸手勾勾晨光中的美男子那柔软的小下巴:“今晚上咱们吃饭时,让她再讲一遍,听个乐子,何必在乎真假。我去练武去,新的双手剑不错,还没想好叫什么名字。你帮我想一个,先睡吧。”
    葛谨风依在窗口看她,看她穿件小褂遮住后背,露着两膀锦缎,提拉着布鞋走到屋外,自己动手在亭子里打了桶井水,抹了把脸漱漱口,就开始举手托天式。
    “哼。”
    文蜀回头:“嗯?”
    葛谨风:“哪有人伺候你。”说完自悔失言,轻轻取下支窗户的竹竿,放下窗子,回去放下帷帐,趁着天气还算凉爽,赶紧睡觉。
    文蜀:“哈哈哈哈哈。”他真有十八岁吗?怎么比阿媛还幼稚。
    无名的双手剑耍起来非常爽,剑身的嗡鸣声,单手耍剑花的重量和重心,剑柄很长,双手持的时候或撩或刺,或抹或削,都觉得如臂指使。
    这把剑也确实是天外陨铁所铸,内力灌注时不仅不觉得剑身脆弱易碎,还加强了。比‘山大王标准制式金背大刀’好太多了。
    没过一会,黑衣骑士们都不学无术且精神振奋过来一起练武,年轻人一夜没睡不觉得疲累。
    练了半个时辰,李媛过来站在旁边,看她练武,似乎是想要偷师,或是无奈讨好。
    文蜀懒得分辨她为什么,这妮儿再过一年半载才能安心,到那时再安排她将来的发展方向,现在只要是如花美眷就够了。
    一个她,一个阿红,简直是梅花和牡丹齐聚。
    忙忙碌碌又过了两日,除了安排内部事务,就是迎来送往,接受江湖中人的道贺,带着古大和鹿宝两个高手见客。
    有人来送贺礼,有人来趁机打秋风。
    幸而有老邬和段玉衡、张三分担不少事,也不免思念起二叔。这厮是最善于迎来送往的。
    猫儿一溜青烟跑进来:“大王,弥勒奴来了!”
    文蜀讶然:“我做得好大事,连他这位‘佛爷’都来了?”佛爷在江湖中不是什么好称呼,外行人以为是尊称,实则是转指不劳而获没正式行当的一群人,譬如小偷和串子。
    迎到二门处,看这弥勒奴戴了花头巾,穿了一身粉小褂绿裤子,打扮的像个极怯的农妇:“什么风,惊动的你下了莲台?”
    那开娼寮买卖消息和人口的弥勒奴一脸苦笑,蹬蹬蹬跑上前,拜倒在地:“我近日是来投奔大王的,求大王收留,容我暂避几日。文蜀,你这里闹的沸沸扬扬,难道不晓得改天换日了?”
    文蜀气定神闲:“葛昆仑死了吗?”
    葛谨风的耳力本来不足以听这么远的距离,忽然之间就听见了。
    弥勒奴仰天长叹:“比那还糟!商鹿那杂种当了大尹,苍天呐!”
    文蜀怕他动摇军心,使劲按住他的肩膀,手下用力,硬把他按的说不出话来:“兄弟,有什么话进屋里说,不要在门口,别叫人说我见老朋友落魄了,就不肯款待。请。”
    真他妈晦气!本来就人心不稳,嚎你娘的丧呢!
    四样鲜果四样点心一摆,切一盘卤肉,倒上两碗酒,关起门来说话。
    弥勒奴连喝了三碗酒,文蜀和老邬一左一右问他始末缘由。
    文蜀问:“他不过是杀了些喽啰,佛爷你根深蒂固的,他还能把你的娼寮连根拔起?”
    弥勒奴一抹嘴,脸上的酒水横流:“说来话长…哎,你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你去大破一线天、和甘帮主拼酒、灭徐国舅满门的时候,商鹿这王八蛋也干了许多惊世骇俗的大事!单凭你还肯给我陈列酒席,我给你从头讲起。”
    “南柯府的府城中,有个青衫书生和几个讼棍打的满地乱滚,人们只顾着看热闹,孰料这位青衫上带着四个补丁的书生,竟然是声名远播的商奇总。锦袍客带来天使,把府尹之职赋予他。商鹿这杂碎一掌权,就为所欲为起来,命人取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