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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做贼心虚,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马驷的五十匹马都养在城外,城外的草料便宜,马的病也治的差不多好了,他是单独进城卖艺。
在五里亭处相逢,双方快速交割了马匹和银票、金票。
黑兔立刻耀武扬威的冲过去,冲着每一匹新来的马打响鼻挑衅,露出雪白的牙齿示威。
鹿宝在段玉娇和郭胜的帮助下,飞快的拆掉云鬟,脱掉浅紫色的霓裳,擦干净脸上的脂粉,恢复男儿身。
拿皮囊喝了饯别酒:“后会有期!”
马驷回望齐国都城,有些感慨:“大不幸陷于此地,得天幸,有贵人相助。”
文蜀笑了笑:“不必多想,出门在外,自然是朋友相帮。”
葛谨风跟着帮腔,马驷虽然也是相貌堂堂、武功非凡,但绝对纯洁。他看出来了,文蜀的口味和这几位天王异常相似,就喜欢聪明柔弱长得漂亮的。
分别之后,文蜀盯着这些流民。宁红被处理掉了,其他人还算凑合能用:“你们都得尽快学会骑马,趴在上面不掉下来就行了。群马会跟着头马走。”
流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唯唯诺诺的答应。
几匹马车是为了藏弓箭和刀剑等兵器的,其他货物被查出来至多是补税,这些东西被查出来,当场捉拿。
上马之后一路往西,马车和马匹一起跑得飞快,暴土扬尘。多出来的十辆车,那拉货的马匹每隔三十里一换,节省马力,以便跑得更快。马空着身子跟着跑是不会累的,甚至算得上休息。
在换马时,葛谨风这才在忙碌的清晨中伺机询问:“我看你心神不宁,怎么了?”
文蜀沉吟刹那:“阿青武功极佳,正面能和我打个五五开,只是轻功不如我,但他刚被我掠上山时,假装不会武功。这些年他的轻功也有进步,虽然仍在我之下,但…今日,他非要我留名。史天王能明着杀奸臣,给自己弄一个幡然悔悟的样子,老东西他不肯。阿青也能离开齐国投奔其他国家,他也不肯。”
葛谨风叹息道:“谁肯离开故国呢。”
文蜀皱着眉头,踢开几个圆溜溜的驴粪蛋:“就算我不留名,一样会为我扬名,还能留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口碑。”
葛谨风却说:“此言差矣。你不留名,史天王装傻装到底,就要逼迫官员去追查,官员逼迫捕快,到最后还要费一番波折,期间不知道要传出多少谣言。这些被逼迫的捕快心怀怨恨,也要对你横加诽谤,造谣生事,把他们煎银抢掠之类的恶事都推诿到你身上。”
文蜀有些惊讶,她以前只从江湖中人的角度看这种事,没想过朝廷中人会怎么看。以前只有一些官府衙门贪污之后,推脱到师父身上,说是被我师父偷了。也难怪一些大盗被传言的无恶不作。
葛谨风踟蹰道:“其实朝廷官员最喜欢那种杀人留名的江湖人,最好连为什么杀人都写的清清楚楚。直接发下海捕公文就行了,剩的他们遭申斥,下属挨板子。要是含含糊糊的杀官,其他官员人人自危,都要发狠追捕凶手,如果是报仇,或是单因某人某事而杀人,其他人虽然道德有亏但并不觉得危险。”
文蜀不仅颔首:“专杀贪官污吏的几个山寨确实覆灭的很快。”
葛谨风不想再说朝廷里出工不出力、养匪自重的事,沉默了一会,往后看了看那被迷昏的小姑娘:“那小姑娘,你真要带回去?我看她的样貌和穿着,像是官宦人家的姑娘。或许是徐国舅的对头,某个贤臣家的闺女。唉,说起来都恶心。”
文蜀沉默片刻:“你看细妹和猫儿,都是我收留的小孩子,养起来准备择优收为弟子。细妹虽然机灵,但骨骼力气不够。猫儿的力气和身法甚佳,可惜面上有残缺,人也只有小聪明。”
葛谨风问:“那个小丫头骨骼精奇,是练武的好材料?”那她可真倒霉啊,落在你的山寨里……也不能这么说,你对她有救命之恩,你若不去,她的命运太悲惨了。
文蜀缓缓道:“那姑娘…长得又聪明又漂亮,我要是有这么个闺女,此生足矣。”亲自生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没这个能力,亲自生的还不确定成色,最起码也要耽误三四个月的练功。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
“本门就喜好捡别人家的小闺女当徒弟,我师父当年收我,就因为我家门前有桑树,高五丈余,遥望童童如车盖。我在树下与人拿木棍打仗玩,长得太他娘的漂亮了,叫我师父过目难忘,爱的不行。”
葛谨风觉得她们这个门派多少有点奇怪:“大树楼桑?”你有点抄袭汉昭烈帝的事迹。
文蜀理直气壮:“我家就在楼桑村!不能总用药迷着她,一会她醒过来,你把她哄好。”
换好马匹,重新上马启程,继续抄近路往魏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