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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祝余推开了真理子,强撑着起来,“你出去吧,我累了,想睡觉。”
    真理子站在原地没动,她对贺君山很忠心,不可能违背贺君山的意思,“姑娘,我就在一旁,不会打扰你。”
    “哼……”祝余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她连死的权力也没有。
    “去给我倒杯水吧,”祝余说,看着真理子没反应,她笑笑:“就一杯水的时间,我没那么快死掉。”
    真理子这才去厨房给她倒水。
    趁着倒水的功夫,祝余将今天用剩下的安眠药全塞进了嘴里,等真理子送来水,祝余将整整一杯水全部喝完了,然后将被子递给真理子:“我睡觉了。”
    说完,在真理子目光的注视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真理子坐在沙发出,视线一直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大约两个小时候,贺君山回来了,他直接来了祝余的卧室,问真理子:“她怎么样?”
    “姑娘睡着了,”真理子说。
    贺君山凑近了些,捂着胸口,忍着疼痛俯下身,手指探了探祝余的鼻息,眸子里有暗芒闪过,“她吃什么了没?气息怎么这么弱?”
    呼吸微弱,这完全不是一个成年女人睡眠时该有的呼吸频率。
    真理子大惊,说道:“姑娘只喝了我端来的一杯水,然后就睡觉了,这期间一直都在睡觉。”
    她没注意到这些,只以为祝余睡得沉。
    “打120,”贺君山吩咐道,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心里很不安。
    医院。
    一个小时后。
    治疗室的门打开,医生出来后,告诉贺君山:“幸亏你们送来的及时,病人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谢谢医生,”贺君山说了声。
    贺君山觉得心口的痛愈来愈烈,血渗了出来,是之前抱祝余上救护车的时候,崩裂了。
    他的衣服没有以前整齐了,头发也很凌乱,今晚祝余的事带给他不小的冲击,他自认为一切的事都胸有成竹,运筹帷幄,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姑娘竟吞了一整瓶的安眠药自杀。
    当医生说她是因为服用了过多的安眠药才变成这样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那一刻的感受,很无力,一切没有预兆地,突然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祝余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胆子这么大,敢对他大不敬,甚至绝望求死。
    祝余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胃里火烧板难受。
    “醒了?”
    贺君山语气很温和地问了一句。
    祝余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身体仍然很虚弱,在搞清楚事情之前,贺君山也不敢去刺激她。
    听到声音,祝余转头看向贺君山,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贺君山看起来有些颓废,下巴上也一片青色,想必是真的一夜未睡陪着她。
    昨夜里,她睡不安稳,半梦半醒中,感觉到有人在她身旁,但她太累了,睁不开眼睛。
    她又一次没死成,贺君山发现了她,还把她送来了医院。
    这一步,她赌对了。
    他没想着祝余会理他,自顾自问了句后,说:“你先休息,我去换个药。”
    不想面对他,祝余假装闭上了眼睛,听到关门声之后,又睁开了眼睛。眼底酝酿着风暴。
    第85章 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贺君山换好药,去一楼的药方给祝余拿药,正好碰见周雨霁和李依斐进了医院大厅,周雨霁也看见了他,便带着李依斐上前来打了个招呼:“阿余舅舅,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
    贺君山看着对面站在一起的两人,语气不善:“周总这是?”
    前段时间还跟人家‘外甥女’同居呢,转眼间就和另一个女人出双入对,所以周雨霁面对祝余的‘家长’时,有那么点不自在,却也如实说了:“我们来婚检,您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贺君山告诉他:“是阿余,她昨晚吞安眠药自杀了。”
    贺君山说完这件事后,清楚地看到周雨霁眼里的焦急和担心,他笑了下:“不打扰二位了,我要赶紧去给阿余拿药。”
    周雨霁呆愣在原地,顾不上回答贺君山的话。
    李依斐也觉察到了周雨霁的变化,拉着他的手:“快点走了,婚检完你不是还有事吗?”
    “走吧,”周雨霁将手抽回来,大步走在前面。
    病房里。
    听到开门的声响,祝余迅速闭上眼睛,贺君山进来后,看着她这样子,并没有拆穿,他问:“你猜我刚看见谁了?”
    爱看见谁看见谁,她不关心。
    贺君山好像突然间话就变得多了起来:“刚才在一楼大厅碰见周雨霁和李依斐来婚检。”
    这话成功让祝余睁开了眼睛。
    “不装睡了?”贺君山轻声问,似乎完全不把她刺伤他的事放在心上。
    祝余竟然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淡淡的笑意。
    贺君山这样一反常态的对她,她不仅开心不起来,还忍不住想他是不是有想出了新的折磨她的方法。
    祝余知道自己折腾的可以了,不能再过分了,万一惹怒了贺君山,她不会有好下场的,于是给了贺君山一个解释:“刚才有些困,迷迷糊糊的。”
    “都来医院做婚检了,看来是要走结婚流程了,”贺君山不跟她计较刚才的事,说:“他们不仅会办婚礼,连法律上的关系也会有。”
    “您想让我怎么做?”祝余很认真地问。
    贺君山突然俯下身,抓着祝余输液的那只手,将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