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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照片重新装回了文件袋,带出了居民楼。
    在街道的垃圾桶旁,周雨霁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文件袋,长指提着文件袋一角,直至烧完,留下黑色的沫。
    这照片是他找人合成的,是断然不能让祝余看见的。
    他卑鄙地想要在祝余心里是好的形象。
    周雨霁回了公寓,只见祝余四处翻着,像是在找东西。
    周雨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你找什么?”
    祝余没空理他,继续翻着沙发上的他的西装外套。
    周雨霁按住了她的手,声音沉沉:“你在找什么?”
    “我的香包,一个红色的、小小的香包,”祝余神色焦急,不想与他推拉,告诉了他。
    呵
    一个破香包,值得她那么看重?就因为是古美门修司送的?
    周雨霁:“我没看见,丢在外面了也不一定。”
    祝余颓然坐在沙发上,秀眉蹙着,无比自责,她怎么这么不小心,丢了古美门修司给她的香包。
    **
    一则社会新闻迅速冲上了微博热搜第一。
    【安琪儿私立医院著名眼科医生赵书仁坠楼身亡】
    今天早晨九点半,接到热心群众举报,在安琪儿私立医院住院部楼下发现一具尸体,系本医院眼科医生赵书仁,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祝余是在周氏集团楼下的电子显示屏上看到这则消息的。
    众人议论纷纷,各种猜想不绝于耳,祝余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般,倒在了地上。
    昨天他才告诉贺君山,今天老者就死了,这绝对不是巧合。她想报仇,却没有想过伤害无辜的人。
    犹记得老者仔细跟她说着如何保护眼睛,他和蔼慈祥,好人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祝余摊在地上好一会儿,直到有好心的路人扶她起来:“姑娘,你身体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谢谢。”
    后来,祝余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完回办公室的那一条路的,她脚步虚浮,每一步都感觉踩在柔软的棉花上,轻飘飘的。
    祝余回到办公室,正好碰上周雨霁来找她,看她差点栽倒在地上,伸手扶了一把,“你怎么了,路都走不好?”
    祝余怅然失神:“昨天给我看眼睛的那个老者跳楼了,没有活下来。”
    周雨霁眸光微动,似是在惊讶:“怎么会?”
    “是真的,新闻都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相信。
    这种时候,周雨霁只能沉默,他想不出要说什么。
    死亡是一件令人悲伤的事,他经历过,所以更加无法言说。
    就在两人相顾无言的时候,有警察过来,“听说二位昨天跟死者见过面?”
    祝余心里压抑,头也很沉,连警察的问话也没听清,周雨霁帮忙回答:“我昨天带她去看过医生。”
    警察又问:“那你可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周雨霁仔细回想了下,回答说:“没有,我带她去看眼睛的时候,老者态度非常好,心情也不错。”
    他们只能算边缘涉案人员,警察问不出什么,就离开了。
    看着祝余失神落魄的样子,周雨霁关心道:“要不要回去休息?”
    祝余还是有分寸的,自己是来上班的,天天在家休息肯定不行,将一绺碎发拂到耳后,勉强笑了笑,“我没事,周总。”
    周雨霁嗯了一声,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最近还是很忙的,古美门建泰终于将东芝的科研团队派了过来,他要抓住这个机会。
    许是直到祝余心情不好,所以这一天,周雨霁没让祝余做任何事。
    祝余脑子里乱极了,她急于找贺君山求证老者的死亡,所以隔一会就看一下时间,等着下班。
    终于到下班的点,周雨霁从办公室里出来。
    祝余看他的衬衫袖子是挽起的,便猜到他还没有下班的意思,但她真的等不及了。
    焦急的神色显露在脸上,连那双细长的双眼都透着疲倦,周雨霁心软了,说:“你今天不用加班,先回家,我可能要十一二点才回去。”
    祝余脸色缓和了些,迫不及待拿着包快步往电梯的方向走。
    周雨霁眼里有了很深的笑意,“这要是在别的公司,你这工作态度,早就被开除一百次了。”
    祝余停下步子,茫然看着他,说了一句不过脑子的话:“那你把我开除了吧。”
    周雨霁不跟她见识,笑意愈深。
    祝余不想耽误时间,继续往前走。
    几秒钟后,她听见了周雨霁说:“你先睡,别等我。”
    “你想太多了,”祝余在进电梯前跟周雨霁说,她不是口是心非,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
    周雨霁什么时候回来,睡在哪里,她一点也不关心。
    水岸阳光公寓。
    祝余没有去周雨霁的地方,而是先回了对面真理子住着的地方。
    祝余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就从里边打开了,真理子恭敬地站在一旁,好像知道她要来一样,很早就在门边等着。
    祝余在弯腰换鞋,没看里边,随便问了句:“你吃饭了吗?”
    真理子要说不说,眼神复杂看着祝余。
    祝余没等到回话,有点奇怪,正要问真理子,却在抬头的瞬间看见了贺君山,他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烟,没有点燃。
    祝余攥紧了手指,由于用力的缘故,指尖都在泛白,深吸一口气,走到贺君山跟前,“您来了。”
    她对贺君山一向恭敬,用“您”称呼他,即使心里万分厌恶,也万分害怕,但表面上,祝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