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6

      了回去。
    在巨大的缝隙之间,一个似人非人的面孔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一只瘆人的蓝眼睛正透过缝隙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散发着亢奋而又欣喜的目光。
    【它】的脸上似乎带着某种动物面具,这让大家看不清它的脸。
    最重要的是。
    这逼果然没走!!
    “青峰!!快回来!!”
    伏黑惠发出了低吼声。
    少年一边提醒着青峰大辉,一边用手肘将头上的玻璃一个肘击打碎!
    一楼的咒灵已经不在了。
    从这里走,还有生还的希望!
    但是留在这里硬碰硬。
    八成会死!
    就冲这个女人一出现就造成的种种异像来看,不是诅咒师就是咒灵!甚至可能是诅咒!
    【框!!!!】
    在伏黑惠击碎玻璃的时候,门外的女人再次将斧头批在了门板上!直接将上半块门板批了个稀碎!
    “哼!哼哼哼!啦啦!!”
    女人的歌声开始变得激动而又兴奋,她几乎是一边狰狞的嘶吼,一边将这单调的音节给完整的哼了出来!
    烟尘散去,一个满身是血的兔头女人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中。
    她手上拿着一把粘黏血肉、一看就是弄死过很多人的大斧头。
    “啊啊啊啊啊!!!”
    青峰大辉好似一只被打翻的黑头鸭,悲剧的躺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等少年看到门外满脸狰狞笑容的兔头女时,身体被逃命本能驱动——连忙双眼含着热泪连滚带爬的朝着伏黑惠和黄濑凉太的方向滚去。
    “过来!!”
    伏黑惠向着青峰大辉伸着手。
    “快跳!!”
    他还回头盯着双腿发软蹲在窗户边的黄濑凉太,大声的催促道。
    “…我不会摔死吧?”
    黄濑凉太声音颤抖,眼泪和鼻涕流了整整一脸。
    他盯着下面咒灵路过而留下长长的血痕,声音颤抖;不确定的询问着伏黑惠。
    “摔死还是被活活砍死!你自己选!!”
    伏黑惠崩溃的怒吼。
    “我两个都不想选!!”
    黄濑凉太了崩溃的一边哭,一边吼了回去!
    “……妈的摔不死!!你相信我!!最严重就扭一下脚而已!”
    伏黑惠一把拉过青峰大辉的手,看着黄濑凉太怂成这个样子,还堵着窗口,脏话都骂出来了。
    “啊啊啊!!!”
    门的那边,兔头女突然发出了一声沙哑凄厉的怒吼。
    她一手提着斧头,一尔康手的伸向他们;一双深蓝色的眼睛中留下了两行猩红发黑的血泪,直接将她半边眼白染成了两个被扎破了眼儿的血袋子。
    “啊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啊—!!”
    兔头女一叫唤,青峰大辉和黄濑凉太两个人也跟着一起凄厉叫唤。
    这三个人搞的像是在情歌对唱一样。
    “!!”
    黄濑凉太估计是被兔头女吓得浑身发软。
    刚刚还死死卡在窗框上的手直接松了下来——整个人宛如一只飞翔的鸭子,一边扑棱着自己不存在的翅膀,一边飙着泪水从窗户边跳了下去!
    “下一个!!跳!!”
    伏黑惠见状,毫不含糊的将青峰大辉拎到了窗户边。
    “啊!!”
    青峰大辉根本都用不着伏黑惠。
    他本人逃离的欲望比任何人都强烈;直接挥洒着泪水——“嗷”的一声、刨着腿、飞一样的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那晶莹剔透的泪水,还因为引力的原因,打在了伏黑惠的脸颊上。
    【框!!】
    门外的兔头女一脚踹碎了剩下的门板。
    她脸上一片血淋淋,睁着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伏黑惠。
    黑暗之中,那双蓝眼睛就宛如地狱中幽幽的鬼火,正在将伏黑惠往死路上引去。
    她二话不说就提着斧头,向着伏黑惠步步生风的走了过来!
    “去死!!!”
    伏黑惠将黄濑凉太留在这里的拖把杆,用射标木仓的姿势,直接向兔头女投掷而去——
    【框!!】
    兔头女眼睛眨也不眨,直接提着手中斧头,将拖把杆给对劈。
    而就在那一瞬间,伏黑惠直接从窗口一跃而下,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楼下,先是安静了一会;随后穿来了几个少年沉重的喘息声,还有急促的跑步声。
    甜甜:“………”
    ………
    “你是谁啊?同行?”
    门外,一声男音让【狂战士.甜甜】,回了头。
    她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吊儿啷当的男人现在身后的走廊上,手上还提着一个死不瞑目的人头;正在好奇的看着她。
    “你也是来狩猎禅院家的那小子么?”
    男人玩弄着手上的人头,兴致勃勃的问道。
    “………”
    面前的兔头女歪歪了脑袋,头上染血的兔耳朵僵直的立在头顶。
    男人看着这个扛着斧头,奇怪的兔头女,皱了皱眉毛。
    “你怎么不说话?”
    男人奇怪的问道。
    “………”
    兔头女向着反方向再次歪了歪头;干裂染血的嘴唇上勾起了一抹不明显的微笑。
    她伸着手,手臂上带着脏兮兮的乳胶手套,指了指男人手上提着的人头;看的男人脸上一阵嫌弃恶心的表情。
    “你说这个啊。”
    男人将手上的人头往半空中抛了抛,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