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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你了,我对不住你。”
    男鸳鸯你一句我一句地对了半天,最后眼瞅着要说得大动肝火吵起来,林兴安却突然大着胆子将人搂进怀里,一口啃了上去。
    王明珠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背过去,幸好周敬端在背后托了一把。
    周敬端幽幽地,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么一看,我想起,原来年节那天在王家后院,亲得干柴烈火的一对,是这二位。”
    王明珠再次倒吸一口凉气,活像抽了羊角风。
    好一个中秋佳节,好一个团圆之夜。
    到最后,王明珠呆若木鸡地离开了王家,回到桓王府时,依旧沉浸在震惊中。
    虽说断袖一事,并不是特别的伤天害理,本朝民风开放,也是默认允许此举的。
    但真的发生在身边,尤其发生在眼前,还是令她感到非常震撼。
    不过,情爱二字,无关乎性别。
    人各自有各自的活法,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怎么活是人家的事,她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料理好,谈何打搅他人。
    她睡着前,在心里叹了口气,若世上所有人都像她这样看得开,哪儿还有那么多爱情悲剧。
    这天,王家老爷子兴致勃勃地,拉上全家共计九口人,上广德寺烧香。
    除却他老人家口中的“不孝子金陵王二狗”之外,其余都到场了,另外个别已婚有子人士携带家眷的,不算在总数内。
    几辆马车浩浩荡荡地驶向郊外,最末尾的一辆暗金云纹车帘马车里,坐着王家五爷与桓王妃。
    是的,桓王妃依旧是桓王妃,宫里宫外依旧流传着她与桓王即将和离的消息。
    桓王妃抱着一个软枕,困得颠三倒四,直直栽倒在她哥肩上。
    王权一下子就清醒了,赶紧推她:“哎,让你家王爷看见,我就没了,懂不懂避嫌啊这位王妃娘娘。”
    王明珠才不管他满嘴跑护城河,把头强行按在他肩上,不管不顾地道:“我还不怕景王一刀切了我呢,爱谁谁吧,本王妃今天是睡定了。”
    王五爷咂咂舌,妹妹这大半年,胆量肉眼可见地增长,都敢这么跟他讲话了。
    王妃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叹了口气道:“你爹又发什么神经,大早上上香,也不怕惊扰了未起床的神灵。”
    王五爷无奈地捏她的脸:“你爹就是想,而且敢做,有什么办法。”
    慢悠悠晃到了广德寺,王老爷子又突发奇想,决定带着孩子们步行上山,美名其曰强身健体,活动活动这帮成日里不是赖床就是泡书房的软骨头们。
    王明珠表情痛苦地随着大队往上走,幸好她平日里被桓王监督着练武,下盘功夫略有见长,此时走起路来,还算顺畅。
    圆圆就不太行了,远远地落在队伍尾部,跟几个体力稍差的人一道。
    反观她那几位哥哥,个个垂头丧气好像死了亲娘,唯有王靖——王家四代以来唯一的武将,红光满面地走在王老爷子前头,还不忘二了八缺地喊号子,活像他正带着军队顶着大太阳嗷呜嗷呜地演练阵法。
    王权用扇子挡太阳,顺带四处观察,也不知道又在密谋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广德寺确定是你家王爷的地盘,是吧。”
    王明珠气喘吁吁地答:“一半是,另一半我也不晓得。”
    他收起扇子,胳膊累得抬不起来,继续认命地向上爬,还不忘小声吐槽:“我殿试都没这么累。”
    王明珠擦了擦汗,真诚道:“我看见华仪郡主都没这么糟心。”
    ……
    到了广德寺大门,又各自歇了半个时辰,由王老爷子领着,众人挨个拜着佛像,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什么,各有各的想法。
    中午用过了斋饭,王老爷子看看天,见无烈日,无法鞭策孩儿们,兴致缺缺,预备着打道回府,刚迈出门一步,却涌进来一队黑衣武士,都蒙着面,看样子来者不善。
    王靖第一个发觉不对,往老爷子面前一站,怒目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回他。
    武士们将王家人团团围住,拔出刀剑来,步步紧逼。
    王明珠攥着王权犹自镇定的手腕,勉强寻来了心理安慰。
    多日不见的凛凛刀光,使她不由自主想起了扬州那日,从背后飞来的剑,只差一点,就能捅进人身子里。
    只差一点点,就天人永隔。
    那回玉碎人全,只是凑巧,这下她什么都没带,若真的被捅上一刀,就没那么幸运了。
    不对劲,外头怎会如此安静,僧人呢?
    那帮武僧,看着就身手不凡,怎会被如此轻易地拿下。
    王明珠的头一阵晕眩,她尝试握紧拳头,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再一看王靖等人,几乎都浑身无力,甚至有人已支撑不住站立。
    想来是中午那顿饭出了问题,僧人们没有出现,大约也是着了道。
    王靖勉强握着刀,作为